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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文远不屑的呸了一口道:“好学生怎么了?好学生就不能抽烟了?老师还抽烟呢?别说老师了,主席他老人家不也抽烟吗?我们这叫像主席他老人家学习,你懂不?”
说完这话,王文远对着瞠目结舌的周红军招了招手,示意周红军跟着自己走。
周红军默默的跟上了王文远的脚步,其实也没走远,就是转身走进了旁边不远的锅炉房里。
一个上了年岁的老大爷正在看锅炉,这锅炉不是供暖用的,而是用来给学校的老师供热水的。
王文远一进到锅炉房里,就笑着跟那老大爷道:“老爷子,您这有火吗?”假装没火的王文远,把手里那一条刚拆开的大前门,举了起来。
老大爷笑骂了一声道:“谁家的小嘎嘣豆子,毛长齐了吗就学抽烟?”
王文远嘿嘿一笑把整条烟扔到了锅炉房角落里的桌子上,随之道:“怕老师逮着给没收了,这烟放您这儿了啊,我们下了课就过来抽一根,您也甭客气,想抽就抽,我那儿有的是!不过您老可得嘴下留情别一天就给抽没了,各个三五天我就送来一条!”
老大爷一下子就笑了,随后从口袋里摸出一盒火柴扔给了王文远,王文远麻利的从拆开的那盒烟里取出两根,一根分给了老大爷,一根给了周红军。
老大爷接的很麻利,周红军却有点不敢伸手,王文远嘿笑了一声道:“装什么装,赶紧接着!”
周红军脸一红,急忙接过了王文远的烟,没几秒功夫,这锅炉房里的一老俩少三个人就蹲在地上,开始吞云吐雾起来了。
抽完一支烟,王文远看了看手上戴着的那块梅花手表,这手表是真正的瑞士梅花,1945年产的、卖给美军的那一款,这手表是老爷子当年过江之后从国/军手里缴获的战利品,王文远对这块表那是眼馋不已,上辈子的时候,这表老爷子临终的时候留给了兄弟三人最有前途的大哥,一下子绝了王文远的念想。
这辈子不一样了,这辈子王文远表现的妖孽的不像话,老爷子对他的表现欢喜的不得了,整天嚷嚷着老王家的祖坟选的地儿当真的好,王文远仗着自己妖孽的表现,早早的就把这块表忽悠到了自己手里,也算弥补了上辈子的一个遗憾。
表上的时间,已经指向了1点20,还有10分钟就上课了,王文远便站起身来道:“快上课了,周红军,你回到班里以后好好想想,想好了以后放学在门口等我,我等你着你的答案!”
说完这话不待周红军开口就道:“以后课间、或者中午带着你那些兄弟来这里抽烟,我管够!”
话音落下,王文远便迈步走出了锅炉房,一边走,一边背对着周红军挥了挥手!
周红军愣愣的看着王文远的背影消失在教学楼的拐角,看锅炉的老大撇了一眼发楞的周红军道:“娃子,那小娃子都快成精了,粘上毛那就是猴子,你这娃子看着就憨,小心被那小娃子卖了!”
周红军忽然笑了起来:“俺才值几个钱啊,卖了就卖了!”话音落下,周红军也迈步离开了锅炉房。
看锅炉的老大爷嘿的一下笑出了声:“你娃子确实值不了那么多钱,四十块,俺老汉要再年轻上十岁,俺也愿意让那小娃子卖了俺!”
原来之前他们说的话,老大爷都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