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并肩负起了仓库保管的职责。
转过天来,一大批被点到名字的、年轻的小姑娘以及头脑灵魂的小伙子被王文远集中到了租借来的场地,培训开始了,而那些没被点到名字的年轻的壮小伙,则被残疾军人们领着清理整个百货公司。
很快,从南方找来的工程队进场了,并按照王文远画好的图纸开始对百货公司老楼进行大翻修和装修。
王文远在忙的脚不沾地的时候,却有人在背后算计他了,算计他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之前被他撵走的周长发和他的小舅子梁栋。
周长发虽然娶了梁副书记的二女儿,可是周长发这人实在蠢的可以,他不仅蠢还总是自以为是,见天的给老丈人惹麻烦,有次这货在市里喝酒喝多了,居然不知死活的调戏了白副市长,这下子不仅把白副市长给得罪了,还把梁副书记气了个半死,撇下老脸好歹的把事情给解决了之后,梁副书记直接登报刊登了和二女儿断绝关系的声明。
这依仗没了,按说周长发应该老实了,可他媳妇也就是梁副书记的二女儿偏偏和梁书记唯一的儿子梁栋特别亲,在那段特殊时期里,她曾经为了救这个唯一的弟弟,差点丢了命。
特殊时期过去,梁书记官复原职,生活条件开始转好,梁栋也渐渐的长大成人,对这个曾经为了自己差点丢了命的姐姐,也是格外的好。
周长发虽然失去了老丈人这个靠山,可是还有他这个小舅子不是,所以在外面依旧惹是生非,且每次都会报他这个小舅子的名号,渐渐的人们一提起周长发,就会说,哦原来是他啊,我知道,他小舅子是梁书记的儿子。
这几天周长发过的很不舒坦,周围认识他的人,每次见了他都会意味深长的笑一笑,这笑容里包含着什么意思,他懂,所以他格外的难受。
于是他这几天总拉着他小舅子喝酒,这不今儿又喝上了。
一口酒闷下去,平日里觉得好喝的不得了的茅台,他都感到有些发苦。
“我说啊小栋啊,你姐夫我这几天可是把人都丢尽了,他孙卫国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仗着有个好主子吗?他主子也没什么了不起的,自己屁本事没有,若不是有王文远那小兔崽子给他支招,他能坐上书记的位子?那位子就应该是咱爸的!”
“还有那小兔崽子王文远可是逍遥的很啊,整天钻一帮小姑娘堆里,美都美死了,再看看你姐夫我,都没脸出门了!”
梁栋可不是傻子,相反他精明的很,周长发在这叨叨是为的什么,他心里门清。
随着周长发一起闷了一口酒,梁栋笑着道:“行了姐夫,不用你在我这里说这些,这次没给刘红军添上麻烦,是咱们自己出错了招,怪不得别人!”
“至于那王文远?人家可没招惹你吧?你这张口闭口小兔崽子小兔崽子的叫着合适吗?”
周长发一瞪眼道:“他怎么没惹我了?他断了咱们的财路,这还不叫惹我,怎么才叫惹我?老话里讲,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这是不共戴天的仇,我骂他两句小兔崽子怎么了?我不仅要骂他,我还要收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