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也看出来了,我问的是为什么,他们不可能不知道我们是什么人吧。”
“他们当然知道。”也不知想到了什么的勒斯嬉笑一声,“就因为知道所以他们才找过来的。”
见他依然在卖关子卫铮额角的青筋微微一跳,而勒斯在看到他的反应后果断的打住道:“好了好了,不逗你了,听说是昨天的时候我们这边有人在外面把他们的人给揍了。”
听到居然是这种理由让外面那些人冒着大不韪将帝国使节入住的旅馆给围了起来卫铮也是感到有些蛋疼,嘴角一抽道:“就因为这个?他们的胆子这么大?”
虽然祖尔金的律法相对来说算是比较公正,对于贵族和职业者也有一定的约束力,但这里可不流行什么自由民主,特权二字也不知是说说而已,很显然,作为帝国使节的他们自然是这种特权的受益者,卫铮绝对不相信一群普通的军人会因为这种理由就来找他们的麻烦,这完全不合理嘛。
正当卫铮还在纠结到底是什么理由让外面那些人不管不顾的跑来找麻烦,勒斯又再次开口道:“当然不只是如此。”
面对这种大喘气的说话方式卫铮强忍着自己想要打人的冲动,咬了咬牙道:“说。”
完全没有在意已经很不爽的卫铮,勒斯缓缓道:“我也只是听说,貌似是当时动手的那个家伙做的太过了,对面死了三个还重伤了好几个,所以他们的反应才这么大。”
“嗯?这样倒是说的过去,但到底是谁那么彪,一出手就弄出了三条人命?”
如果事情真的像勒斯所说的那样卫铮到是能够理解,虽然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发生冲突,但一群战时需要再边疆打生打死的军人没有死在战场上却因为一些可笑的理由死在了自己人手里,而且还是即将代表帝国出使访问他国的使节团,换了他也肯定忍不下这口气。
听到他的问题后勒斯的表情也稍稍有些变化,语气微妙道:“嘛,那个人你也认识来着。”
“谁?”
“埃布尔。”
“噗。”一个没忍住差点将刚刚喝下去的牛奶给吐了出来,卫铮一脸惊讶道:“埃布尔?那个家伙什么时候有这么凶残了?”
对于这个在刚刚踏上火车的时候就来强行挑衅不成反被自己打脸的家伙他也算是印象深刻了,不过他也因此在之后的几天里对其稍稍关注了一下,在他的印象中埃布尔这个家伙确实是有些自大,毕竟是在贝拉米也小有声明的天才有这种性格不足为奇,可怎么看他也不像是这种没有分寸的人才是。
勒斯对此也和他一样感到有些费解,犹豫道:“这个我就不太清楚了,不过我听说当时的情况似乎不想表面上那么简单,埃布尔的意思是当时他虽然动了手,但绝对是控制了自己出手的力量不可能会要了那些人的命,在对方找上门来之后他还一口咬定是对方故意把人弄死来污蔑他的。”
所以事情才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么。
卫铮有些出神的朝门外望去,这时他才注意到了门外正站在刚刚出现的夏佐身边一脸不忿的埃布尔。
“妈的,看起来这个家伙还真不知道自己弄死了人啊,那这又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