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不要跟我说你没有办法,你必须听公公婆婆的话,也不说儿子很优秀,如意配不上我这些话,感情的事你比我先,应该比我更明白它与身份地位无关,而您,现在都五十几岁,儿子都三十几了,难道还没有自己的意识和思想吗?就一定得做他人的人枪吗,就一定要迎合家族里的人吗?您还是您自己吗?”
“我、我——,呜呜——”蒋沛凝听到这里再也忍不住了,忘了一切顾忌的失声痛哭了起来。
结婚三十几年来,她何尝不知道自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没了年轻时的自信和神采飞扬,像一个木偶似的在大家族里盲目的挨着日子。
曹永年没有上前劝慰,他知道自己的母亲需要好好哭一场,压抑了几十年了,其中的苦泪是常难以理解的,自五岁多那年,母亲因为被族里的堂妯娌使手段被人冤枉,然后被一家之长的爷爷责罚之后,他就一直跟在妈妈身边,所以知道的比别人都多。
所以在知道真相后,他没有大闹或者做出点什么,只是选择了逃避,跑到发小温骁这里住着,一是不想看到家里的人,不知道再以什么样的心情与他们相处,二是因为最近的案子两人有关联方便商议,三么,住在这里的感觉和饮食都很好。
原本他是不想说这些的,但几个发小都说,赌气和大闹只是发泄了自己心中的愤怒,那之后呢?那个女人她还要不要了?等不等了?找不找了?
如果和家里人闹得不可收拾无法挽回的地步,到时候人找回来之后,家人不更加的反弹吗?自己就真的能舍弃家族吗?他想他是做不到的,生养之恩大于天,他不是那种无情冷血的人。
所以只得在自己继续查找的时间里,得把家里人搞定,让他们知道自己没有那个女人不行,没有那个女人,那么自己就打一辈子光棍,再没有延续的后人了……
慕温骁晨练结束拉开了训练室的大门准备下楼洗漱,刚走出一步就听到很大的痛哭声,这个声音很熟悉,是老大的母亲。
他在训练室的门边顿了一会,然后下楼回到自己的套间,洗澡着装,出来就是一身早常深蓝色正装,简洁干练,威严强势。
当他来到客厅时哭声渐小,只剩下哽咽,慕温骁没有问怎么回事,而是如常的打着招呼:“蒋姨早。”
蒋沛凝看到儿子的好友,原本有些尴尬的,这里毕竟不是自己的家,但听到对方没有过问,只是礼貌地问安,让她心里有些暖意:“早、早!”
“早饭快好了,一起用早餐吧。”
“这——”
“妈,就在这里吃吧。”曹永年打断了母亲的拒绝,同时也表明了自己的态度,之前的事就算了,但以后希望自己的母亲不要做伤害她的事,不然他是不会再原谅的。
“好、好吧!”
“你们聊,我去厨房看看。”慕温骁把空间留给了他们母子俩,自己起身朝厨房走去。
“这?他?”蒋沛凝有些震惊地看着慕温骁的背影,这世家公子不都是远离厨房的吗,如她的公公,她的老公,还有她认识的好些成功男士。
“这才是真正的生活,不能因为地位和财富乎略了生存的本质,衣食住行柴米油盐,不然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一味的为工作、事业和家族拼命的干,这人生还有什么乐趣?”曾经他也是一个十指不粘阳春水的世家公子,但遇到那个女人之后就变得不一样了,等到自己发现时,已经习惯了,而且乐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