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陆平突然看了一眼蓝灵儿的发簪,笑着拔了下来。蓝灵儿疑惑的看着他。
陆平走到那把铜锁面前,摇晃了几下,把发簪捅到锁孔了,晃了晃,那锁竟然一下子被打开了。
蓝灵儿看的目瞪口呆,轻声道:“相公,你怎么有这种本领?”
陆平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蓝灵儿赶紧掩了嘴。
陆平心里好笑,自己前世的时候成天在车间里跟机器打交道,那么复杂的机器都摆弄的得心应手,这样一把简单的铜锁岂能难的住自己?
两人悄悄的进了门,回头把门掩上。
陆平以前做事情中规中矩的惯了,忽然当起小偷来,一时竟然感觉到兴奋不已。蓝灵儿此刻满嘴偷笑,看来也是乐于此种偷窃行为。
里面的门也是关的,二人悄悄溜到堂屋前,透过窗户往里看,那朵花赫然在香桌之上,而屋子里并没有人。
蓝灵儿指了指那朵花,示意陆平过去偷。陆平摇了摇头,示意蓝灵儿过去偷。
二人相视一笑,手拉着手,轻轻推了门走进去,很顺利的走到那朵花面前,蓝灵儿就要去拿,陆平有一种太顺利的感觉,拉住了蓝灵儿的手。
“怎么啦,相公?”蓝灵儿问。
“抓贼啦,抓贼。”突然外面传来抓贼的喊声。那声音陆平很熟悉,正是先前那个长着鼠须的汉子。
蓝灵儿慌忙拉着陆平就要向外面冲,却看见陆平在那里微笑,微觉奇怪,便驻下了脚步,可能是陆平先前给她的安全感瞬间涌上来,竟然是对陆平处理此前事情万分信任。
那个鼠须汉子在外面呼喝有贼,那个时节正是农闲,很多人很快就跑出门来,很快就把那门团团围住。那鼠须汉子在那里得意的笑着,似乎看到两个人被整的很惨的模样。
就在那些人指指点点,吵吵闹闹的时候,陆平携着蓝灵儿的手,从容推开门走了出来,蓝灵儿的头上,戴着一朵娇艳的花。
那些农人突然看到一男一女从出来,那男的看起来儒雅俊俏,女的也艳丽非常,不像是平常庄户人家,哪里像是偷东西的贼,不禁奇怪,一时也不敢上前去行粗鲁动作捉拿。
但是,这两个男女明明是从这家走出来的,难道是认识这家的主人。
这种想法很快被否定,因为这家的主人很快得到消息,赶了回来。那主人是个中年胖妇,看起来倒是一团和气,她挤开人群,走到前面,看着陆平和蓝灵儿问:“不知二位是何人,为何会在我的家中?”
那鼠须汉子乘机喊道:“大家别看这两人不像贼,其实正是贼。”
那胖妇看了那鼠须汉子一眼,问道:“时迁,你凭何如此肯定?”
陆平吃了一惊,想不到那个汉子竟然是时迁。
飞檐走壁,跳篱骗马的时迁。
神偷时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