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匹,边上马边笑道。
与林岚说开了,他心情大好,看白谨也顺眼了许多。
白谨对他点着手指头道:“这可是你说的哈!”
说着走到那辆马车旁,围着拉车的马转了几转,到后边将马车解了下来,只留下马身上的笼头,便扯着缰绳将马匹给牵了出来。
“这位爷这马不能骑啊!”贾继通的车夫见状忙上前道:“小的是赶车的,小的最清楚。这拉车的马和骑的马不一样,它自小学的就是拉车,套上车辕子它听话,它冷不丁的背上多了一个人,它肯定要尥蹶子的。”
这个戴着假胡子的人之前救过他家爷,他一直记着这份恩情呢!
白谨等他啰嗦罢了才笑道:“你倒是聪明,一眼就看出我要骑它。”
车夫点头哈腰的道:“小的不敢当,小的是看其他两位爷都骑马,我们爷是坐马车来的,就只剩下您没有马……”
正唠叨着,他眼前一花,他瞪圆眼睛愕然发现那位假胡子爷已经不知道怎么坐到了马背上了。没有马鞍,也没有马镫,“哎呦喂!”他大惊失色的迅速后退,“爷啊您可小心啊!”
那匹马也不知道是真的如车夫所说不让人骑还是被车夫的大嗓门吓着了,不待车夫话音落它便忽然发出一声长嘶两个前蹄腾然离地,把贾氏和吕少成以及琴韵都吓了一跳,赵铭一步上前挡在林岚身前,怒声道:“你没那个本事就别去招惹它,伤了你自己不要紧,还要累害别人!”
说话间那匹马扬起的前蹄踏落地面,后蹄又迅速腾起,如此前腾后落、前落后扬,四蹄接连蹦跳,却并没有跑远或者将它背上的白谨甩下来,也并没有碰到任何人或者车马,其间白谨还在马背上大声回应着赵铭的话:“你们且牵住了你们的马匹牲口就是!”
与此同时站在旁边的银面也冷声吩咐众人:“把马都看紧!”
他们这是担心其他马匹受影响也尥蹶子。林岚走到自己的驴车旁,笼住驴子的辔头,用手轻轻的抚着驴儿的脑袋。
车夫以及赵铭等人会意,都各自看住自己的牲口。
虽然叮嘱了旁人,银面却并没有动,他的马是一个唿哨就能自己过来的,现在并没有在跟前。
众人围着白谨以及他身下的马看了一会儿,那马也不知是累了还是白谨在马背上用了什么手段,蹦跶了一会儿高度逐渐变低、幅度渐渐变小,又过了一会儿,它终于平静下来,“呼哧呼哧”喷着气,又打了个响鼻。
“嘿嘿!”白谨得意洋洋的拍了拍马鬃,“我也有坐骑了!”说着双腿一夹马腹,那马儿“嘚嘚”的在原地转了一圈,倒像是做了一番表演。
众人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不禁对白谨刮目相看。
尤其是贾继通的车夫,对白谨的敬佩仰慕顿时连绵不绝,每每行路休憩时他都要凑到白谨身边同白谨拉扯。
可白谨却不愿意与他一个半大老头儿多说,总是往林岚身边凑,有时候还要将马栓在驴车后边,他躺在驴车上或咬着茅草跷着二郎腿或吹着口哨翘着二郎腿,当真是好不自在。
……
知了刚刚开始鸣叫的时候,他们一行人终于到达了西安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