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强忍下来,但心里毕竟是有个结,再和高宾说话见面,心理别提多纠结别扭,因而整整一天,琴姐都不和高宾打照面,实在躲不过要说话,也是冷口黑面。
现在高宾新买了个电动车给她,不想说话也不行了,琴姐心里小兔子乱蹦,面上却端着,绕着电动车转一圈,不说好也不说坏,只问高宾多少钱。
高宾说四千六,琴姐就拿手机给高宾转账两千六,意思是她的旧车只值两千,差价给补上。
这么做让老王意外,琴姐个性如此耿直,多一毛钱的便宜也不占,心里对琴姐又多一份好感。
另外,也不知道是不是高宾少年身体精力旺盛的缘故,老王觉得自己思想变的污秽龌龊,他以前看女人,都是由外到内,先看对方整体形象,然后看脸,最后才是看眼。
跟女性聊天对话,双目焦点放在对方鼻根处,这样显得真诚。
可自从今天学校里见过林艳,王建明觉得自己思维模式变了,目光总是不由自主地追着林艳的胸口,柳腰,屁股移动,而且脑子总是冒出低俗想法。
这是典型的青春期骚动,少年对女性身体产生了无法抑制的冲动和幻想。王建明知道这样不对,必须想办法抑制。
但越抑制这种想法就越强烈,根本抑制不住。刚才骑电动车回来的路上,迎面过来一个穿超短裙的中年妇女,也骑的电动车,双腿岔开踩在踏板上,裙内隐约粉红一条,害的王建明差点翻车。
眼下再见琴姐,那种奇怪的想法又来了,让他不由自主地回想起早上厕所那惊鸿一瞥,雪白的小腹下,有非常小的一簇芳草地……
王建明赶紧晃脑袋,把不良想法抛出脑后,但那种想法像是扎了根,怎么甩都甩不掉,眼珠子不由自主往琴姐领口瞅,36D的尺寸,撑的鼓鼓囊囊,走一步路,晃悠悠地颤。
王建明扛不住了,跑去后院打开水龙头冲,凉水一激,心思归于平静。但这平静没持续两秒,因为他看到了后院晾衣绳上的粉红缕空小内内,很年轻青春的款式,后面是半透明薄纱,前面三角带大概两指宽有内衬,松紧带上还有粉红丝带编制的蝴蝶结。
不用说,这是琴姐的物件,王建明睹物思人,脑袋里自动代入琴姐身体,又一次地回想起早上冲撞琴姐的光景,身体瞬间有了反应,赶紧一只手从裤兜里伸进去,把黄鳝攥了朝右边拉,避免尴尬。
如果自己还活着能有这冲动就好了,林艳肯定高兴的不要不要。
不想林艳还好,一想林艳王建明更把持不住,呼吸都跟着急促,大脑里只有一个想法,迫切地需要一个女人,解决下生理烦恼。
这想法非常强烈,甚至刺激的王建明要失控,要走上犯罪道路。
不行,这样下去不行,这问题不解决,要出事的。
王建明想,堵不如疏,问题积压太多终究要爆发,还是疏导一下比较好。
如此想着,王建明走向楼梯间,哪里被改造成冲凉房,上面有太阳能热水器管道,用来夏日冲凉。
楼梯间面积很小,两个平方,里面还放了台洗衣机,剩余地方刚够一个成年人站立,但这对王建明而言足够解决问题。他关上门,把自己脱了精光,调节水温,用莲蓬头冲刷自己。
打飞机,是每个男人成长经历的必备技能,王建明深谙其道。刚挊了两下,他发现新问题,少年阿宾的身体是从未开发过的,异常敏感,稍微大力,会有疼痛感传来。
这个发现让王建明稀奇,还以为混混阿宾一无是处,现在才知,阿宾是个纯处。
随着手上频率加快,王建明的光辉时刻就要来临,就在这时,楼梯间的门被人推开,琴姐抱着一盆衣服迈步进来。
电闪雷鸣间,王建明觉得自己的人生陷入黑暗。
他佝偻着腰,两只手捂着,像无头苍蝇样乱转,白色海飞丝从高压水泵里接连不断地喷出,洒在墙上,洒在地上,洒在琴姐脸盆里的衣服上。
甚至于,还有几滴,飚在琴姐白皙的手背上。
这一刻,王建明真的想死第二回。
但这还不算最惨,外面传来扑踏扑踏的脚步声,严叔懒洋洋的声音传来,“丽丽,把我这件衬衫也洗洗。”
几乎是条件反射般,琴姐迅速关门,把严叔隔绝在楼梯间外面,以免高宾的人生尴尬时刻被第三个人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