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斜睨了他一眼,见只是些皮外伤,放下心来。
嘴角微微扬起,吕布缓声道:“你不该叫我大哥,你应该叫我老师才对。”
夏秀仪诧异道:“老……老师!?”
吕布点点头,淡淡道:“幸好我来得及时,否则你这会恐怕就不是站着了。”
夏秀仪回过神来,火往上涌,瞪着那个胖子骂道:“王头,你他么的是不是人?我爸爸和几位叔叔累死累活的给你做了几个月,你不给钱也就算了,竟然找人要打死我们?”
王头清醒了过来,虽然有些诧异吕布的手劲,可是觉得多半是凑巧,或者刚才乱成一片,那个人的脸被铁管子抽上了,自己这面还有四个,怕他什么?
“夏秀仪,你跪下来求老子,老子可能会考虑施舍你点!”王头恢复了神气,“老子今天心情不爽,刚才你签字还有一百块拿,现在毛都没有,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这种刁民就是想讹老子钱对不对?你老爸自己不小心死了关我屁事,来找老子要钱!?”
“你们几个去把这小子一块收拾了。”王头手一指吕布:“打死了我负责,老子的关系要多铁有多铁,根本没事的。”
那几个望了一眼地下的同伴,有些犹豫,不知道眼前这小子什么来路,只不过刚才混乱一片,真没有看清楚同伴是怎么倒下的。
“怕什么,上呀,我给你们的是假钱啊?”王头有些来火。
夏秀仪却是心中暗骂,你这个龟孙子宁可花钱请打手,也不肯给工人们发工资,只是这位自称老师的好汉刚才出乎不意的撂倒了一个,这面还有四个,不知道能不能顶得住?
腿虽然有些打颤,夏秀仪还是上前了一步,毕竟人家是为自己来的:“这位……老师,我和你一块打他们!”
而另外几个民工显然是被打怕了,哆哆嗦嗦的不敢上前,要不是身后是墙,没有办法逃走,早就跑的远远的,工钱不要还饿不死,工钱要到了恐怕也没有命花。
虽然多了吕布,他们可不认为打的过眼前的这几个打手,这几个都是狠茬子,出手可是又重又狠。
那四个人目光都落在吕布的身上,却对夏秀仪看都不看一眼,先前那个只穿了个背心,胳膊上一道疤痕,目光也是他最冷,冷冷的望着吕布道:“哥们,我劝你最好不要趟这趟浑水,你现在撒手还来得及。”
吕布冷冷道:“这句话应该我对你们说,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们这么做未免太霸道了一些。”
王头在后面叫道:“谁欠这几个孙子的,你们上呀,到时候报酬加倍。”
四个人都来了精神,低吼了一声,一个一猫腰,拣起了地上的钢管,横着击了出去,另外一个却是伸手从身后掏出了把刀子,一按绷簧,弹出半截冷森森的刀刃,向吕布肋下扎了过来。
剩下的两个没有趁手的家伙,抄了张凳子一旁等着,就准备抽冷子给吕布来一下。
吕布冷笑一声,伸手抓去,那个使钢管的只觉得手一麻,钢管已经到了吕布的手上!
紧接着,‘咔嚓’一声脆响,片刻后那打手便觉得痛彻心腑,捧着腕子惨叫了起来。
吕布一个照面夺过他的钢管,顺手扭断了他的腕子,回手钢管一敲,不偏不倚的击中那个拿匕首的腕子。
“呛啷”一声响,匕首掉在了地上,那个人也捧着腕子叫了起来,和刚才那位做起了难兄难弟!
剩下的两个凳子停在了空中,望着吕布森冷的眼神,心中一寒,竟然退后了两步,双腿不自觉的直打哆嗦,心说这小子到底是哪里冒出来的,怎么这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