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可靠消息,猴子曾经在附近的县城里面出现过几次,听说是和很多生面孔在一起,那个伙计还说,这些生面孔看起来不像是什么善碴,倒像是一群跑江湖的亡命徒,这种人在江湖上面飘的久了,眉宇间会比常人多出一点杀气,这是长期刀口上舔血形成的,一般人模仿不出来。
听了伙计的话,我的心里面隐隐又多出一点担心,猴子怎么会和这样一群人在一起,他是不是被绑架了?那天晚上在山神庙里面究竟都发生了什么?
东子说,小许爷,我看你也别跟着瞎琢磨了,等找到这些人就什么都清楚了。
我一想也是,不过这人啊,再遇到某些事情的时候,总要习惯往坏处想,以至于所有的担心和不安都会一起从脑子里面蹦出来。
但就在这个节骨眼上,却又横出枝节,原来东子把那最后一件釉下三彩的消息传给了二叔,二叔厚着脸皮去找了妖艳女子,但二叔从她的口中得知,那件釉下三彩并不在她的手上。而妖艳女子反问二叔说,当日我脱不开身,不是把消息传给了你,是你派人拦下的那个小偷吗,是不是东西在你手上,现在反咬我一口,来挑我的不是,告诉你许二鬼子老娘可不吃你这一套。
二叔一脸无辜:我是接到过这样一个消息,但是之后在也就没有了音讯。难道是去处理这件事情的伙计出了问题。后来二叔一调查才知道,那天去的几个伙计都被人做了,东西现在不知道落到了谁的手里。二叔猜测很有可能是方家,不然别人没这么大胆子。
二叔通知我和东子赶紧带着剩下的两件釉下三彩回来,他说这几天总是睡不好,心里不踏实,感觉要他娘的出事。我挖苦二叔说,是不是还感觉心里发慌。二叔说,你怎么知道。我说那是,这一下子好几百万的买卖放到谁身上谁都会紧张,焦虑。二叔知道我在挖苦他,就威胁我说,小兔崽子,你等你回来,我不捏死你,我叫你叔。
东子早就已经习惯了我和二叔之间的斗嘴,每到这个时候东子总是不说话,他会一脸笑意的看着我们,有时候二叔被我气得急了,他就骂东子,那谁….你他娘的笑个屁,赶紧把这小兔崽子给我毙了,我看见他就烦。东子还是不动,二叔就说,反了,都他娘的反了,连小东子都不听老子的了。
但就在我和东子准备回北京的时候,突然猴子找到了我们,没有任何征兆的找到了我们安排在县城里面的伙计,据那个伙计说,猴子似乎知道他们在一直找他,上来就问,是不是许知足让你们来的,两个伙计愣了一下说,是小许爷让我们在找你。猴子说,那好,你们带我去找许知足吧。
没见到猴子之前,我脑子里面想到过很多我们见面时的场景,我甚至有冲上去暴打他一顿的冲动,但见到他之后,我又打消了这个念头,猴子比之前消瘦了很多,应该也是吃了不少苦,我对他说,他娘的,你让我好找,这几天跑哪去了?
猴子眼睛就红了,他说:我对不起你,老许,当初是我骗了你。
我和他说:我都知道了,你也不用解释了,每个人都有犯错的时候,错了就改,从新来过。连毛主席也会相信你是个好同志的。
后来我又问起了猴子那晚我离开山神庙之后发生的事情。
猴子说,当时他被小偷的女子暗算,躺在地上一动不能动,听着外面的枪声警报声,他心里那个急啊,他担心那些人的子弹不长眼睛冲上来把他也给毙了,他也担心被警察抓走,毕竟这倒卖文物的罪过不是小事。但这些他也就只能想想,因为现在身体动不了。猴子就在心里,把小偷女人的祖宗十八代都日了一遍。猴子喘了口气又说,再后来他就听见枪声消失了,山神庙里面来了很多人,猴子心里想这下完了,不是吃枪子就是蹲局子了。但让他没想到的是,那些人看见了他,竟然没有杀他,反而把他带走了。
我问猴子知不知道那些人是谁,猴子说不清楚,他们说话不是本地口音,不过那个领头的看起来很怪异。
我问他,怎么个怪异法。猴子说,这个人穿了一身黑,黑衣服,黑裤子,黑鞋,黑袜子,但是这些都不是重要,他的肩膀上面还趴着一只猫头鹰,那只猫头鹰的个头很大,叫起来别提多渗人了,我听他们说,这只猫头鹰是吃人肉长大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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