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侧院走去。
……
此时,被戟岑言立刻抱到了东侧院的妗蔓裳已然博文了下来,她的小腹不再疼痛难挡。只是那张小脸却因为方才的剧痛而依旧微微泛白着,看起来好不虚弱。
待秦月从屋外走进来,戟岑言也顾不得怪罪她不考虑后果就直接用鲜血引诱妗蔓裳体内的蛊虫,害得妗蔓裳腹痛难挡。
他直接对着秦月,道,“秦月,快来看看阿裳究竟怎么样了?”
看到妗蔓裳的确好了不少,秦月的这颗心才回归到了胸腔原处。
她小心翼翼地走到妗蔓裳的身边儿,看着妗蔓裳苍白的脸色以及泛白的嘴唇,心头一阵自责和内疚便涌了上来。
秦月眼眶微微泛红,用力地握了握拳头,这才强行忍住了快要滴落下来的眼泪。
她伸手搭在了妗蔓裳的脉搏上,仔细地检查了一番。
而后才对着戟岑言,道,“世子,公主身子有些虚弱,得用些补药才行。”
妗蔓裳虽然没有受伤,可是方才被蛊虫难那么一阵折腾,让妗蔓裳元气大伤,身子自然也跟着一并虚弱了起来。
戟岑言点了点头儿,将昏昏欲睡的妗蔓裳放在了床榻上。待妗蔓裳睡了过去以后,这才得空问了秦月有关于蛊虫的事宜。
“秦月,你老实告诉我,你对蛊虫有多少了解?”
其实,就方才秦月没有考虑到蛊虫被鲜血引诱后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就可以看出,秦月对蛊术并没有什么太多的了解。可是,秦月的医术颇为高超。戟岑言唯一能够仰仗的,也就只有一个秦月了而已。
秦月抬头直视着戟岑言,极为郑重地道,“主子,就方才公主腹痛的程度来看,公主体内的蛊虫还未成形。
奴婢从书籍上看过,蛊虫幼时到完全成型之间的时间量为半年。奴婢愿意前往西疆,求寻接蛊的方法,还请主子准许。”
秦月一番言语说的极为诚恳,戟岑言自然也知道她是真心为了妗蔓裳考虑。
可是,自从开国皇帝的事儿发生以后,后代皇帝便阻塞了朝陵和西疆之间的道路,并不允许朝陵人士和西疆来往,更不必说亲自前往西疆了。
更何况,秦月只会医术,并未学习过武艺,怎么可以单独一人前往人生地不熟的西疆呢!
戟岑言为人着实良善。这一点儿,身为属下的秦月自然心中明白。
她颇为感激地道,“主子,奴婢很感激在这样子的情况下,你还在为奴婢的人身安全考虑。可是,主子,公主现在的情况实在是没有时间再等待下去了。
公主待奴婢极好,奴婢也想为公主做一些什么事儿。
所以,还请主子同意让奴婢前往西疆寻求解蛊的方法。”
戟岑言虽然很是担忧秦月,可是在他心中,自然是妗蔓裳的安危来的更加重要。更何况并非是他强求,这是秦月自己主动请缨。因而,戟岑言也不再坚持,点了点头儿,算是答应了秦月的请求。
“秦月,我会派人随你同去,一路上保护你的安全。阿裳的命,我就交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