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在场,我实在是没有办法儿了,只能跑着去找了戟岑言。
所幸,戟岑言并未出府,一直在府中带着,我就是在书房找到了他。他以为我有什么急事儿便让我进了书房,当时他身边儿的那个侍卫猎风也在场的。
我简单的告诉了他你的情况,他二话不说直接过来看你。猎风也跟着一并跑了过来。我走的慢,等我到院子里的时候,猎风已经得了戟岑言的吩咐出门去找罗世子过来替你看病了。”
“你要和我说的就是这事儿?”
妗蔓裳看着玉骊的眼神有些奇怪,那模样好似就是在说“你的脑子大概没问题吧,这种小事儿干嘛也一一都同我说?”
玉骊察觉到了妗蔓裳眼神里传递出来的意思,她忍不住嘴角抽了一下。
她到底是要为了妗蔓裳的傻而担心呢,还是应该为了她对自己的信任而感到开心不已呢?
“我要和你说的当然不止这些!”
“那你就说啊,干嘛断断续续地是想憋死自己?”
说罢,妗蔓裳还微微转动了一下身子,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好让自己舒服一些。
见状,玉骊强行忍住了自己想要擦掉自己额头上那三条黑线的冲动。
这个蔓蔓,幸亏是生在古代,若是去了二十一世纪,还不知道会怼死多少人呢!
经过这一遭儿,玉骊也不担心妗蔓裳会因为自己所说的话儿而大吃一惊了。于是乎,她颇为简单明了地将自己从书房出来时碰上了岑巧心以及岑巧心说了一些什么话儿都完完整整地告诉了妗蔓裳。
“就是这样。”
最后,玉骊还来了一个总结。
若是平常时候,妗蔓裳一定会好好地“嘲讽”玉骊一顿。可是,这会儿的妗蔓裳却是黑着一张脸,面无表情。
饶是玉骊一个专业知识过硬的心理学研究生,也没办法儿从这么一张没有表情的脸上看出来一丁点儿的真实情绪。
虽然她的心告诉她妗蔓裳绝对不会因为这种事儿生她的气儿,抑或是同她闹别扭,可是这么安静的氛围还是让她颇为害怕与担忧,她小心翼翼地叫了一声,道,“蔓蔓,你……”
妗蔓裳却是眼睛微微眯起,声音里透着一股子玉骊从未听过的平静。
“岑巧心,好,她很好。”
听到这话儿,玉骊那颗提到了嗓子眼儿的心脏总算是回落到了自己的胸腔里。
原来,蔓蔓只是在生气岑巧心过于胡言乱语,并不是因为我同戟岑言接触太多而生了恼意……
“蔓蔓,你别太生气。我方才就没有搭理她,想必她也不会再胡思乱想了……”
“你当时是怎么想的?”
玉骊不明所以地“啊”了一声,还没来得及反应一些什么,就听到妗蔓裳颇为恨铁不成钢地来了一句,“你当时就应该直接给她一巴掌,让她知道什么叫做天高地厚!”
“蔓蔓,你……”
简直太牛掰了!
这真的不能够怪妗蔓裳太过于狠辣,没有半点儿的淑女形象,实在是因为她自幼在宫外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