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把这和尚给本少爷抓起来!”
纨绔一声令下,四周的护卫目露凶光,纷纷围上来。
叶海头疼了,心想大爷的,刚刚喝了点酒脑袋有些蒙圈,导致做事情没什么分寸,吼了两嗓子就要赔一百万兰迪?
这,反正他是赔不起了,也不想被抓去官府,还是麻溜点跑路吧。
也只能这样,对方咄咄逼人完全不是好说话的主,先跑路再说,等以后有钱了再来赔偿他损失。
心里做好盘算,叶海就想带着冷印冲开出一条路来,手指缓缓落到吉他弦上——
“慢着!”
景纯忽然出声,蠢蠢欲动的护卫们闻声而止。
“景纯兄这是?”那纨绔不解地看着他。
景纯微微笑道,“程飞兄,刚刚小师父应该只是想给我们带来一场精彩表演,不是故意要破坏你的酒吧,希望程飞兄能高抬贵手放他一马。”
“哼!我放他一马?难道我这些名酒器皿就白白损坏了么?”
景纯面露为难之色,左右思虑两下,对叶海歉意道,“小师父真是不好意思,还是景某请求你上台表演,使你招了祸事。”
景纯咬牙,“这样吧!程飞兄,那一百万的损失就由景某代为赔偿了,程飞兄也别再为难小师父和那姑娘怎样?”
冷印闻言感到很意外,没料到景纯这么好,居然愿意替叶海赔偿,心中不由对他升起几分好感。
程飞说,“既然景纯兄愿意为他们赔偿,我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只要景纯兄现在能拿出一百万,我立马就放他们走,可是,景纯兄你现在拿得出一百万么?”
“最近...最近手头有些拮据,容景某回去凑个一两天......”
“其实吧,今天是景纯兄的生日,我要给景纯兄面子,而且景纯兄亲自为那和尚求情担保,这面子我就更不得不给了。”
程飞煞有介事地想了想,然后目光瞟向叶海身后俏生生站着的冷印,“这样吧,看在景纯兄的面子上,让那姑娘来陪我们兄弟喝几杯酒,这事情就这样算了,也不用赔什么钱。”
冷印美眸闪过一阵狐疑,让自己陪他们喝几杯酒?虽然有点勉强,但只要能给叶海消去麻烦,也不是不可以。
想到这,冷印正要开口答应下来——
“老衲耳屎有点多,没听清楚,你再说一遍。”
叶海忽然发声。
程飞不耐烦了,心想这和尚就是破事多,要他说直接将他闷头暴打一顿,然后接盘他的小女友——欺男霸女这种事以前又不是没干过,也算是经验老道了,可景纯非要让自己配合他演这出戏。
真搞不懂景纯在打什么算盘。
程飞重复道,“我说,那一百万兰迪不要你赔了,只要你后面那姑娘陪我们兄弟喝几杯酒......”
叶海眼睛微微一眯,握着吉他柄反手就是一抡!
“砰!”
一声巨响,像打高尔夫球那样,程飞话还没说完就被一吉他抡飞,将一座酒橱撞的崩散,掩埋在废墟中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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