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小老虎和老狼是为何要帮自己,冯梓都只能承它们这个情。
那老狼低吼了一阵发现老虎没有半点反应,就慢慢踱步过来,一口咬在老虎的肚皮上撕扯,竟然是想吃老虎肉。
冯梓连忙喝止它。
老狼嘴巴没松开,却停止了撕扯。它扭头盯着冯梓,冷冷的目光中有疑问。
冯梓知道它肯定听不懂自己的话,但仍是说:“这老虎,我的。你去吃野猪!”他说着只了一下山坡下方被他射杀的野猪。
老狼似乎是犹豫了一下,但最终还是松开了嘴,对他低嚎一声,似乎是在说:“你欠我一次。”然后便头也不回地想山坡下那只野猪走过去。
小老虎见状,也随着去了。
冯梓是不舍得这么好的一张虎皮,而且在现代虎肉是很值钱的,虎骨这些东西也能用来泡酒。这样的好东西当然能让老狼糟蹋了。
这老虎至少三百斤以上。他一手拔出老虎尸体上的直刀,一股血喷了出来,想来这直刀是正好刺中了老虎的心脏了,要不然未必如此容易将它杀死。
冯梓对着这么大的一头老虎,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丢掉了很是可惜。带回拿出树屋,好像又太困难了些。
他犹豫了一阵终于决定不回那个树屋了,便在这里再搭一个。
他显示去砍了树枝在一棵大树上不算太高的树杈上简单搭建了一个棚子。忙完之后,他才开始处理那只老虎。
他动手剥虎皮时,那小老虎和老狼已经吃饱,就趴在距离那死老虎不远的地方。
见到冯梓开始剥虎皮,那小老虎自动走开,在远处趴着,也不看这边。
那老狼则是一直盯着冯梓的动作。
冯梓这次剥皮有了一点经验,用时少了一些,只是这虎皮也不算完美,尾巴和肚皮上都有牙齿咬破的洞。不过冯梓也不好埋怨什么。
剥完虎皮后,他有有小心地将各块虎肉分割,然后用盐腌制了,吊在高出风干。而虎骨他也不会泡制,只随手用虎皮裹着丢进了空间内。
老狼和小老虎下午一起吃了半只野猪,但那只公野猪它们却是没去碰。晚上的时候它们又将那剩下半只的野猪都吃完了。冯梓却是将那只公野猪也肢解了,然后切成几大块用盐腌制了吊在树上。
接下来的几天老狼和那小老虎一直都跟着冯梓,冯梓若是猎到了猎物,留下自己的那份,还有将一些皮剥下来,其余的肉,都先给它们吃饱的分量,剩下的都会晾着风干。如果捕不到大型的猎物,他便将那些风干的肉给它们吃。
如此以来,一人一狼一虎,到也相安无事。冯梓甚至发现那老狼竟然在教小老虎怎么捕猎。
不过他对一头狼教的捕猎方法老虎有没有办法学会,并不报太大的希望。
而他自己天天坚持这极限式训练,短短七八天便让他能连续拉开四十次的弓,那已经相当了不得了。而且他还能连续挥动二十多斤的长直刀两百次以上,还能负重三十斤跑上十来公里路。他对自己的锻炼成果满意得不能再满意了。不得不说的是,他现在这句身体确实很棒。
他在山林中自我锻炼时。
福州城内和他有过一面之缘的几个人如今却是如热锅里的蚂蚁。
赵头几个在庭院中把守着,目光却不时瞄向院中的正房,脸上也满是担忧。
而此时是院子内的正房中,一个面色通红的年轻人正满头大汗躺在榻上,他双眼紧闭似乎是在说梦话。边上却是长乐长公主。她面上带着几分焦虑,不停地给给年轻人擦汗。
房外几个大夫正凑在一块争辩着。长乐长公主的贴身侍女出来问:“各位大夫,可有拟好方子?”
几个大夫面面相觑,最后其中一个硬着头皮说:“请姑娘回禀县公夫人,某等仍在商议。”
一个冷冷的声音从内房传出:“尔等已是三次会诊,为何他伤不见好,反而愈加严重了?”
长乐平日里虽然威仪甚重,然从未像今日这般凌厉。
那也是因为她心中惶急。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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