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便是中个举人便是邀天之幸。倒不如趁现在有闲暇多看看别人是如何做买卖的。日后也好经营家中家业。”他说着目光确实看向窗外楼下的粹宝阁。
李全也看了一眼粹宝阁,脸上多了一份阴郁。
只听程瑚似是自言自语说道:“这粹宝阁何德何能竟然得圣上青睐,赐下墨宝。不过塞翁得马焉知非祸?若是那牌匾污损了,那便是大不敬。”
他看的李全眼中闪过一丝厉光,心知说到此处就够了。他也不再提什么冯梓、粹宝阁,只奉承着李全劝酒。
而另一边冯梓在在工地迎来了一个朋友。
柳宗桓在山中练兵,如今是将要告一段落。他想到练兵之处距离冯梓的新庄子不过十几里远,便特地让副官先带兵返回福州他则是独自一人来寻冯梓。
冯梓见到他,便将他迎到木屋内招待。
柳宗桓带兵入山后,常会遇到一些问题,找到冯梓,每每都能得到一些让他茅塞顿开的建议,加之之前的一些事,让他对冯梓见识相当佩服。
两人来往多了,也慢慢成了朋友。
“子瑕你这庄子再过两三月便可建成了吧!”
“估摸再过两月便可建成。只是要入住还需多一些时日。”
柳宗桓笑道:“乔迁之喜可不要忘了我。”他开玩笑般说。“你冯子瑕日入斗金,圣上赐了你这万亩田地,在浮户村又有良田万亩。可谓是腰缠万贯,良田百倾的的大户了。”
冯梓笑骂说:“这圣上赏赐田地当然是好的。然而浮户村那边却是什么都种不得的。若要用还不知要花费多少银钱呢。”
“听说那浮户如今日子也是艰难。你既救得他们,何不救人救到底?”
“你不过小小校尉,怎么偏要管刺吏的事?”冯梓睥眼说。
“真瞒不过你。”柳宗桓笑说。“实则是家父命我问你。当初你说要为浮户寻得生计,如今确实甩手不管,这又是何道理?”
冯梓奇问:“柳长吏从不管福州政务,为何这次要就急着为那些浮户讨公道了?”
“你莫非忘了,浮户上岸乃是长公主一力促成。如今浮户朝不保夕,那让长公主如何心安?”
冯梓听他如此说,却猜到可能还另有隐情,他小声说道:“难不成朝中有人拿这事做文章了?”
柳宗桓愣了一下,摇头说:“我不过地方军校尉,如何得知朝中之事。”
他虽然否认,然而冯梓从他神色变化中,也大概看出他他的猜测没错。恐怕是有人利用浮户这件事参了长乐经略使一本。长公主当然是经略使,然而她是皇家中人,身份又是极为尊贵。
朝中官员参的恐怕是柳长吏了。
他想着自己晾了那些浮户也有将近两个月,如今州府对他们不闻不问。
长公主虽然有心有力,恐怕也不敢给与那些浮户太多。
如今已非是救灾,若是依然不断资助。若是有人参她一本,说她收买人心。她恐怕有口难辩。
可想而知,如今那些浮户定然是过的非常窘迫。
这时他出手,想来也可以收买一些人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