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稀里糊涂的听着我跟杨晨对话,中间也没插话。看见我跟杨晨说完了,母亲迫不及待的走过来摸着我的额头,泪眼模糊的对我说道:“玄子,没事吧,你可吓死妈了。还有那不舒服嘛?多亏了你于大爷(于大仙)啊,快起来给磕个头”
见母亲这般,安慰着“妈,这不是没事了吗?”伸出手帮母亲擦了擦眼角的泪水。看向于大仙努力的想坐起来给他磕个头。但是真是有心无力啊。一有动作就浑身酸痛。于大仙看我动弹不得,对我母亲拜了拜手,说道:“玄子刚醒,让他在家里躺着歇几天,至于磕头等他好了再说。”
我这一听有点不太明白,合着这磕头还有等下回的。冲着于大仙苦笑了一下,“谢谢于大爷了啊。”
于大仙盯着我看了半天。说实话被一个上了岁数的老爷们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多少有些害怕(你要是被盯着害羞,那你可就真出大问题了。就不是磕头能解决的了。)。
我正在这胡思乱想。于大仙开口了:“坑你的那个东西不是我收的,等我收到信你已经在乱坟岗上昏到了。”
等了片刻见我没有开口。于大仙又道:“你怎么半夜自己一个人去乱坟岗呢?”
因为杨晨在场有些话我不能细说,毕竟我是跟着长得像他的东西上的山。所以样子有些扭捏。都说知子莫若父啊。这个时候是真体现出来了。父亲看见我那操蛋的表情,就知道我有些话不能当着这么多人面说。
父亲目光扫过在场的所有人,斟酌了一下说道:“我家玄子有病,大家伙还没事过来瞅瞅(看看)谢谢大家伙了啊。这他爷俩也好些时候没看见了,让他俩说说话。”
众人听到我父亲说的话也都识趣的寒暄几声,散了。杨晨临走的时候给我个打电话的手势,也顺着众人走了出去。
看见来的人都走了,父亲冲着我说道:“行了,人都走了,有啥话就赶紧说,别跟个娘们似得。”
我母亲一听见这话顿时急了,给了我爹一巴掌“娘们怎么了?”我父亲也没搭理她,在我旁边挨着我母亲坐了下来。
他俩这样我也看习惯了,也就没在意。躺着说话也不是个道理啊,我就想着坐起来。
父亲看我在那一个劲的顾涌,顺手扶了我一把,说道:“怎么躺了三天还自己坐不起来了。”
我也纳闷呢,那天晚上我就跑了一会,可能最后跟“杨晨”火拼了一阵,但我也不至于浑身无力啊。
“他被滚窍了。”于大仙冷不丁的说了一句。
“滚窍了?”我父亲有些纳闷“玄子小小年纪怎么会被滚窍呢?”
我这也纳闷呢,刚想问啥是滚窍啊。就听见于大仙说“玄子,你先给我讲讲怎么回事。”
我也没卖关子,就把从早上跟杨晨打赌一直到晚上跟杨晨火拼一口气都说了出来。这故事在我18岁的年龄里也堪称传奇了。
我肯定说的不是那么祥细,父亲跟我母亲也听的云里雾里的。但好在于大仙听明白了。
于大仙想了半天,才开口跟我说:“我也听明白了,你这是被人坑了。”
“被人坑了?”我有点不解的说道。
“没错。”于大仙满脸肯定:“你跟着的东西是一个替身,坑你的人想把你在乱坟岗埋了。”
我一听顿时急了,小爷平日里与人为善,这特么的谁没事想着埋我啊。让我抓到他一定把他活埋了。可谁承想后来我真遇见要活埋我的这个人之后,又差点给我活埋了。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大爷,他没事埋我干什么啊?”我更加不解了,满头雾水。
于大仙也有点不明所以,对着我说:“这也是我没明白的地方,有可能为了转运,又可能为了发财。对了你是什么时候生日啊。”
“四月初八啊。”我想也没想。
“那错不了了,你是出庙童子命。”于大仙又掐指算了算疑惑说道:“你的命我看不太准,等你好利索(好差不多了)了,来镇里白烛扎纸店。我给你摆香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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