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是嘉琪从家里带的,我们的级别一向都是锦江大曲的级别。”
马文静一口喝干杯中酒,亮了亮杯底:“这杯酒算是我道个歉,我知道,我这属于不速之客,我也不知道自己就这么突然来了,惹不惹人烦……”
齐嘉琪:“看你说的,哪有什么不速之客,我们又不是陌生人,你和峰子结婚十几年了,咱们也就认识十几年了,就别说见外的话了。”
酒喝了几巡,马文静脸色也红润了起来:“嘉琪,现在是什么状态呢?还一个人单着?”
刘峰捅了马文静一下,马文静立刻拉下脸,冲着刘峰说:“瞎捅什么,我问这话有毛病吗?嘉琪也不是外人,我关心关心还有错了?”
刘峰尴尬的被妻子呵斥着,脸上勉强挤出一点笑容,那笑容简直比哭都要难看。
齐嘉琪一口喝了杯里的酒:“没事儿,这又不是什么国家机密,有什么不能说的。文静,谢谢你关心,我现在还是单身,但是自我感觉状态很好,而且时间长了也习惯了一个人。”
马文静正了正身子:“说的也是啊,什么事常了都能习惯。但是嘉琪,我劝你一句,离婚的女人是非多,你看你这整天和几个男人一起厮混,我倒是无所谓,让外人看见了还不什么难听说什么……”
齐嘉琪站起身:“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说着推开蒋先森和田广庆,拎起自己的包就走出了饭店。
马文静好像很吃惊的样子:“嘉琪这是怎么了?我说错话了吗?”
刘峰面沉似水,站起身瞪着马文静:“走,回家。”
马文静指了指桌子上的饭菜:“你们不吃了?”
刘峰:“吃完了,走吧,你不就是来接我回家的吗?”
马文静和刘峰也别别扭扭的一前一后走了。
田广庆看了看蒋先森:“被你说中了,果然变成了鸿门宴。”
蒋先森摇摇头:“这个马文静真是十年如一日,一直没变,还是那么不可理喻。”
田广庆拿出手机给齐嘉琪打电话,电话响了很久也没有接听,田广庆把手机扔在桌上:“这叫什么事啊!”
“先森,其实就是没有今天的聚会,我这几天也正要找你……我听说江北我工厂那片儿要动迁了?”
蒋先森:“你又哪来的小道消息?江北拆迁改造都说了十年了,十年前就说要拆,可是十年过去了怎么样了?一根草都没动。别去信社会上那些以讹传讹的消息,都是些没影的事!”
田广庆诡秘的一笑:“先森,别是你有消息了不告诉我吧?”
蒋先森站起身:“田胖子,你要是把我当成这样的人,那咱们就别唠了!”
田广庆急忙伸手拦住要走的蒋先森:“怎么了今天,都这么暴躁,和你开玩笑还急眼了。”
蒋先森:“就咱们这关系,我要是这事儿也瞒着你,你说还有意思吗?就算你说的是真的,我也是真的不知道。”
“道歉,我道歉。确实话说的有毛病……我自罚三杯!”田广庆拿起酒瓶就倒酒。
蒋先森:“再说了,广庆,你关心这事儿干嘛?动迁也好,不动迁也好,你的工厂正常经营你的,到时候该补偿多少,一分也少不了你的,你怕什么!”
田广庆:“我最近要改建一下厂房,我担心我这边拆了,那边动迁通知下来了,那可麻烦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