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还请您务必要救救犬子啊,多少钱您开个价。只要您开个数,我蒋建国绝对不还价。”蒋建国拉着的胳膊求道。
而我擅长的乃是佛门功法,对于蛊术那也只是听师傅说过,算不得精通。
“要想救蒋海,还是得去求你的老相好。蛊术下起来极为复杂,也只有下蛊之人解蛊才能确保万无一失。”我提着建议。
蒋建国像是疯魔了一般,就往外冲去,“雅韵,对,我去求雅韵。阿海毕竟也喊她一声大姨。”
“苗雅韵,有什么怨气你冲我来啊…当年是我负的你,你为什么不给我下蛊,你这个毒妇,你已经害死你的亲妹妹了,难道还要害死阿海吗?他可是你的亲侄子啊…”
“苗雅韵,只要你放过阿海,你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蒋建国的声音回荡在屋子里,经久不息。
“哈哈…哈哈…”
一阵女子张扬的笑声突兀的响了起来。
“是她…她来了…”蒋建国的脸色微变下意识的往我身后躲。
我将如意棍握在手里,朗声道:“前辈既然来了,何不现身一见?”
“哒……哒……”重物落在地板上的声音。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齐在了楼梯口处。
自楼梯处走下来一位身穿刺绣苗服的白发女子。银色的头发用银簪固定在脑后,留下两缕垂在额边。
女子看起来约莫三十多岁,俏丽的容颜跟满头的银丝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细长的眼睛里倒映的都是蒋建国,再无别人。
妇人的右手握着一根似金非金,似铁非铁的拐杖。拐杖的头部是个面目狰狞的兽嘴。
“韵儿,你的头发…”蒋建国的眼里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
苗雅韵嘴角扬起一抹不屑的表情,“当年你不顾我的苦苦哀求,跟着雅琴那个贱人就私奔了…何曾想过我?如今我倒要看看你拿什么去救你儿子的命…”
苗雅韵似乎是在说旁人的事一样,云淡风轻。只是那埋在眼底深处的被压抑着的恨…
时间并不能磨平一切。比如恨…
苗雅韵的恨如同酒一般,时间越久越是醇厚。
“雅韵,都过去这么多年了。难道你还放不下吗?况且当时是我喜欢上的雅琴,你要恨,为什么不恨我?你要杀,为什么不杀我?”蒋建国的眉头皱在一起,几步走到苗雅韵的跟前厉声质问道。
苗雅韵的手臂被蒋建国抓的有些疼,脸上的表情几近扭曲道:“你以为我不想恨你?所以给雅琴下子嗣蛊,给蒋海下噬心蛊…都是对你的惩罚…我要你带着内疚,孤独终老…”
说到最后,话语几乎是从齿缝里挤出来,带着三九天里的寒意。蒋建国猛然退了几步,身形瞬间佝偻了起来。
苗雅韵仰头大笑着,末了扔了一把匕首在地上,“我要你在我面前自裁谢罪。你死的越是受尽折磨,我越是高兴,我这心情一好,说不定就会放过你们的孽种。”
蒋建国颤抖着拿起了匕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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