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其实,这种事很多女性面对时都会头疼。
在旅游中巴车上,南希经常要在两排座位中间走来走去,比如分发晕车药或旅游帽之类。
那天是在去曼谷的中巴车上,南希给大家分发一个要挂在身上的标牌,大意是购物时让对方店员扫下码,表示这是南希的游客在购物,这样导游就能拿到提成回扣。
南希走到我前面的位置时,一个流里流气的墨镜青年突然猝不及防的伸出咸猪手重重的拍了下南希的屁股,随后一群人狂笑着吹着口哨唱起歌来:“我地老嘎,嘿,就住在这个臀,我是这个臀里土生土长滴银,虽说臀子不咋大呀,有山有水有树林……”
我和我妈孤儿寡母相依为命多年,她在我心中是所有美好的化身,也正是因她,我向来尊重女人,尊重所有女人。
面对这种下流至极的性骚扰,我的拳头瞬间就握紧了,骨骼跟爆豆子似的响了起来。
我暂时没有任何动作,是因为我觉得南希这个小姑娘很有能力,我想看看她会怎么处理这种事。
我万万没想到的是,这一路有如母亲无微不至照顾孩童般照顾我们且无所不能的导游南希小姐眼圈瞬间就红了,大颗泪珠挂在眼眶里转来转去,嘴唇颤抖着竟说不出一个字来。
那种小女生自然流露出的无助感,惊恐状,和之前的南希简直判若两人。
我明白她处理不好这件事了,我必须要挺身而出拨刀相助了。
刹那间,我的怒火被熊熊的点燃。
我二话不说,第一件事便是脱了衣服。
前面我说过,健身者有点暴露狂,不愿意放弃任何一个展示身体和肌肉的机会,尤其是打架时。
“袋鼠,不要惹事,他们有好几个人!”见我脱衣服,胖头鱼立刻就明白我想干什么。
“你装不认识我好了!”我低声道。
不是胖头鱼不讲义气,是我明白他那小身板若参战,不仅帮不了我,还会拖累我。
我猛的起身,几步跨到那小流氓跟前,伸出一只手揪着那墨镜青年的衣领,像举哑铃那样,轻轻松松的将他整个人从座位上提起。
那小流氓被衣领勒的直翻白眼,说不出话来。
我单手举着在半空中挣扎的小流氓,径直往车尾厢走,因为后面几排座位空着没人,我打架向来讲究个环境宽敞舒适。
我像扔堆垃圾一样把他丢在地上,随后拳打脚踢施展王八拳:“我操你妈,你这个有娘生没娘教的狗东西!别人摸你妈摸你女朋友你怎么想?南希不是妈生的?一个小姑娘一路照顾我们,容易吗?你这个畜生玩意!”
我不会武术,但健身十多年,一身都是蛮力,我怕打死人,只用了六七成力。
不过六七成力也够那家伙受得了,他瞬间被我打懵,一个字没有,就抱着头在地上乱滚,连声道歉叫饶命。
我知道他不是一个人,我时不时的侧着身子,提防身后他的同伴们偷袭。
我偷瞄到身后几个小子正跃跃欲试想上又不敢上的纠结模样,我转过身来崩紧肌肉,全身骨骼作响:“小兔崽子们,你们是一个个来,还是一起上?”
“任子豪先生,谢谢你!出门在外大家都不容易,何必为这点小事破坏大家旅游的心情?请大家不要再打了!刚才不是这位先生摸我屁股,是我屁股不小心碰到了他手!算了吧!”南希拿着麦克风大声道,她明显不想把事情搞大。
我指着地上的小流氓骂道:“下次再看到你骚扰女性,老子扳断你的狗爪!”
胖头鱼打架不行,捧场能力却极好,立马站起来带头鼓掌。掌声这东西就跟细菌一样,会传染,只要有一声,就会有两声,然后无数声。
我在众目注视下,掌声如雷下,如战场上的英雄凯旋归来般走回座位。
其实我长相不算出众,但这车游客大多是老弱病残歪瓜裂枣,唯一的年轻男人就是我和胖头鱼还有那群小流氓,我是矮子里面拨将军才显得众星捧月光彩夺目。
坐回位置后我想穿回衣服,但身上有点汗,竟然穿不上去,索性就光着膀子坐那里,不是纯心装逼。
我和胖头鱼的穿衣风格是截然相反的。
我一年四季爱穿偏小一码的衣服,且必定是极紧身的,好凸显肌肉线条。
而胖头鱼人虽瘦小,却爱穿宽松如麻袋般的裤子。
原因是胖头鱼得过多种性病,下体千疮百孔伤痕累累,偶尔痒是很正常的情况。可惜裤裆是个极私密的部位,不能随心所欲的抓,但不抓又不行。这就造成了他经常话说一半突然就转身屁股对住你,熟点的人都知道他转身是要抓裤裆,也不见怪。
他相亲半个小时,大概有二十分钟是屁股对着人家女孩子,谁能受得了?没有女孩子能理解他老是转身在裤衩那儿忙活什么,有点性经验的会猜是不是在撸什么,没有性经验的会觉得胖头鱼不尊重人。总之不管有没有性经验,大多女孩的共识是在公众场合没事手往裤裆里伸的肯定不是什么正经人。
胖头鱼也很苦恼这毛病,可医生说他下面其实没有什么问题了,抓痒完全是条件反射和心理问题,是一种习惯性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