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半个小时后,奥迪车停在一处酒楼前,车门一开,略微有些谢顶的齐立农下车,站在酒楼门前抬头看了几眼,随即便被迎宾小姐让了进去。
五分钟后,步履匆匆的陈最推开酒店大门,故作焦急询问迎宾小姐,“冰工大的李校长是在这里用餐吗?”
迎宾小姐很有礼貌,“对不起,先生,我们也不认识客人,不过确实有一位冰工大的贵宾在VIP01包房用餐,不知是不是您要找的人?需要我给您带路吗?”
“那我问问清楚。”陈最故意掏出手机,边走边打电话,稍倾,他歉意道:“对不起,我搞错了,不是这家酒楼。”
陈最转身出了酒楼,回到车里,低声道:“索菲,VIP01包房,带上针孔摄像头,重点是那个谢顶的人,小心别让人察觉到。”
“我明白!”已经不是第一次干这事的索菲拿起针孔摄像头,下一秒,她的身边便消失不见。
VIP01包房内,一群人正在推杯换盏,高谈阔论,齐立农赫然在列。今天是他一个朋友过生日,受邀前来。一桌人喝的热火朝天。谁也没注意,包房角落的立地大花瓶后,出现了一个黑色针孔摄像头,忠实的记录着酒宴上的一举一动。
酒楼外,陈最捧着手机,正在凝神观看新款摄像头实时发回的视频画面。只可惜,3个多小时的视频没有半点陈最需要的内容。
酒宴散场,齐立农坐上奥迪A6,被司机送回了家。
陈最不死心,让索菲潜入他家中侦查了一圈。可惜的是齐立农喝了酒,简单洗漱一下就睡觉了。齐立农的妻子也是本校教授,现正在外国大学交流,目前不在家,齐立农有一个孩子在加拿大留学,家里只有他一个人。
第一天一无所获。
6月16日,陈最睡到中午才起来,吃了一口饭,便驾车赶往冰工大,他要继续蹲守。这次他让索菲直接把针孔摄像头安放在齐立农办公室的隐蔽处,拿着手机就可以观察齐立农的动向。只可惜一天下来,齐立农没有半点反常之处,办公、去食堂吃饭、中间出去开了个会,毫无把柄让陈最抓。
陈最看的昏昏欲睡,感叹蹲守果然不是人干的活,没点子耐心绝做不了这个。下午快下班时,齐立农接了个电话,陈最立时警觉上了,第六感告诉他,这个电话应该是张一飞打的。
新款针孔摄像头还有音频功能,可以听到齐立农的的声音。
“我跟你说了多少遍了,你那个毕业证是我偷偷颁发的,你怎么还在同学聚会上显摆上了,当时可是同时处理的你和陈最,如果陈最知道了,找到学校来问,你让我怎么答复?”
“不行,他在奉天也不行,我是看在你父母面子上才让你毕业,你在这么胡闹别怪我收回毕业证。”视频中齐立农声色俱厉。
砰!陈最重重一拳打在方向盘上,汽车喇叭发出刺耳的一声尖叫,吓得一个过路的频频回头。
果然是齐立农和张一飞联手搞的鬼。
陈最的目光陡然阴沉下来,恰似暴风雨来临前的乌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