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宇大手一挥,豪气道:“漂了这么多年,如果可以的话,我就带着赵倩怡去民政局见证我们美好的未来。”
陈景文忍俊不禁,打趣道:“这个有点快了吧,我建议你多考虑考虑,否则魔都羊城那些姑娘怎么办?”
老王不但没有笑骂出声,反而忧愁地吐出一口烟,神色认真道:“那些姑娘不适合我,给不了她们想要的生活,离开是我最好的选择。”
陈景文憋住笑意,憋红了脸,他尴尬的咳嗽几声,“老王,你不要太认真,我有点不习惯。还有我胸口伤势还在恢复阶段,你不要让我笑得胸口崩裂了。”
王宇撇撇嘴,“跟你这种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真是不能聊太高端的话题,只是几个姑娘而已,整得我好像勾搭了军情六处那个老女人一样。哦,合着只能男人送女人房子票子车子,就不许女的送我这些?反过来就不符合自然规律了?告诉你,哥们纵横天下……算了,跟你讲也是对牛弹琴,哥们的风流你不懂。”
陈景文再也忍不住,大笑出声,“你这么牛逼,帮我解决兰真的麻烦呗。”
王宇语气轻松道:“对付这种小角色,还需要我出手,未免太掉价了,我出场费很贵的。不过你既然开口了,作为朋友也不能坐视不理,下次他还找你麻烦,你跟我说一声,我跟那年轻公子哥讲讲道理。”
不等陈景文说话,王宇拍拍屁股起身,告别道:“行了,今天主要是来看看你,再是知会你一声公司的事,我先回去了,媳妇还在家等我呢,过几天再来看你。”
陈景文笑道:“等我出院,请你和你倩怡姑娘吃饭。”
王宇头也不回做了个ok的手势。
时间流转到周二,一场暴风雨席卷东林市。
今天东林市的投行圈很热闹,商界更是引起了地震:今天股市开盘前,有人实名举报兰真集团某高管贿赂官员,目的是为了其所负责的业务开绿灯,据举报者所言,这位高管除了负责国内的业务,还是兰真集团的海外投资负责人,每年会利用职务之便,私吞公司财产,虚报做假海外投资账务。
消息一经传出,瞬间在东林商界引起轰动,不多时便有媒体报道称:工商银行、招商银行等银行已经开始紧急分析兰真集团的投资借款情况以及风险分析,重点关注所涉及的并购贷款,内保外贷等跨境风险业务风险情况。
媒体报道传出不久,就被证实属实,因为有银行作出回应。
消息瞬间从商界迅速传遍金融圈以及投行圈。
等到股市开盘,持有兰真债的交易人员做了个好的开头,开始大量抛售,打算先撤出来再说,然后带动了股民抛售,踩踏开始。
开盘两个小时,兰真的股价遭遇滑铁卢暴跌,从75元跌倒67.5元,不到半天时间就直接跌停,市值挥发30亿。
兰真集团总部36层,懂事长办公室。
一位年龄在四十七八的中年男子在房间里头走来走去,他身材高大,四方脸庞,锐利的眼神有一种不怒而威的气势,这位男子便是兰真集团的执牛耳者——严建义。
他此时脸色凝重还带着焦虑,公司股价崩盘来得太突然了,甚至可以说是无声无息,打得他一个措手不及。在商场纵横多年,严建义当然清楚,这次公司股价崩盘绝非偶然,是有人特意针对。
咚咚咚!
有脚步声响起,严集薪快步走进办公室,还没来得及开口,严建义就沉声问道:“集薪,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严集薪不假思索摇头,“没有。我回国后的这段时间,除了和沈浪他们几人外,就没有和其他人有过来往,更谈不上得罪什么人了。”
严建义重重蹙眉,“没有得罪人,公司股价怎么会崩盘?你再好好想想,近段时间是否和别人有冲突矛盾。”
严集薪思量片刻,还是摇头,“爸,会不会是二叔招惹了什么麻烦?”
严建义眸光沉凝,“你二叔虽然喜欢贪图小便宜,偶尔会利用职务之便做些利己却损失公司利益的事,但在大是大非面前,他会以大局为重,在你来之前,我跟你二叔沟通过,他这段时间一直在公司,绝不可能招惹什么麻烦。”
严集薪面露思索之色,自顾自说道:“谁这么大的能量,竟然能让银行高层在短时间内作出回应?我们的竞争对手不可能有这种能量。”
“集薪,你派人查下举报者是什么身份,再联系媒体开个新闻发布会。”严建义沉默片刻后,迅速做出安排,“再派人关注下公司竞争对手有什么动静以及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