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新手啊,怪不得那金牙炳二十万就把你拿下了。”
“不明白你说的啥意思,二十万不少了啊。”我挠了挠头说道。
谢必安呲笑了一下,看了看四周没人注意我们这边,把椅子拉倒我旁边说:“那老家伙之前给不少有名的道士开价五十万都没人敢接,你可真是鸡给黄鼠狼拜年,送上门来了。”
“为什么没人敢接?”谢必安一说完,我心里也犯了些合计,听着意思金牙炳好像之前就已经请过不少人了。
谢必安嘿嘿一笑,故意压低了声音说:“那老家伙说是要考古了什么心愿,依我看八成就是看上了那武王墓里的宝贝,动了歪心思,但是你想那武王墓是什么级别的,滇南第一王啊,里面不说九死一生,估计也是凶险万分,进去无异于找死啊。”
“那你为啥还要干?”我问道,这家伙也是个怪人,如果真如他说的那么险象环生,他都已经知道了还要来,那不是脑子有病吗。
“哈哈,虽然凶险,但那可是武王墓啊,多少人一辈子连想也不敢想的,我要是能进去一趟,以后在这行身价都能翻上他几番。”谢必安一边秃噜着米线一边满脸的憧憬和向往。
这个家伙的脑回路跟正常人根本不一样,不过看上去倒不是个坏人,我现在身边连个可靠的人都没有,多一个朋友总好过抓瞎,于是我便说:“你这人有点意思,咱交个朋友,重新自我介绍一下,唐睿,你就叫我小唐。”
谢必安蹭了蹭手跟我握了一下说:“你这小兄弟也很对我胃口,我叫谢必安,你以后叫我老谢就行。”
我一乐说道:“其实我一次见你时候就想说了,你这名字起得够有个性啊,居然跟白无常一个名。”
民间传说白无常就叫谢必安,也叫“七爷”。
“我们家祖上往上翻三辈都是干倒斗的,我这名是我爷起得,说是以后下地的时候能挡煞。”谢必安哈哈一下说道,不过他马上话锋一转,很严肃的对我说道:“你最好小心点那个姓秦的,那家伙那可不是什么好东西,整天阴测测的,不定憋着什么坏呢。”
一说到秦师爷我也很纳闷,我实在想不起来到底跟他有什么关节,以至于他总是这么敌视我,想到这我便把我的顾虑跟谢必安说了说。
“谁知道呢,那种人就是闷着屁不放,一肚子坏水,我早看不上丫了,要不是金牙炳非说什么这趟他有大用,我早把丫人道主义毁灭了,跟谁充大瓣蒜呢。”谢必安一边吐槽着一边还朝秦师爷和金牙炳坐的方向吐了口吐沫。
我一看他有点喝高了了,忙说:“别喝了,差不多得了。”
就在这时,金牙炳和秦师爷那桌突然“嗙”的一声紧接着就是破口大骂,我赶紧把谢必安摇起来就蹭了过去,只见那桌的桌子已经被掀翻在地,金牙炳和秦师爷两个人阴沉着脸一言不发,而在他们的对面,则是一个正插着腰指着他们不停怒骂的姑娘。
我仔细一看,那姑娘跟我年纪差不多,长的很漂亮,此时嘴里正问候着金牙炳和秦师爷的亲属,我把阿来拽到一边问道:“这是咋回事啊?”
阿来面无表情的说道:“金总和秦师爷正在谈事情,这个姑娘总是有意无意的往这边靠,金总怕隔墙有耳,就叫我去把她请走,没想到我刚碰了她一下,这丫头就直接翻脸了。”
我多少听明白了一些,可能是金牙炳和秦师爷正在研究有关我们这次行动的事,不成想被这丫头无意中听去了两耳朵,所以才吵了起来。
由于此时已经是半夜,米线店里只剩了我们几桌人,秦师爷打开扇子冷冷的说:“丫头,我劝你嘴里最好小心点,免得惹祸上身!”
那姑娘也毫不甘示弱,指着秦师爷的鼻尖喊道:“吓唬我啊!姑奶奶我要是吓大的我就跟你姓!”
“这位姑娘,你偷听我们说话在先,这么做不合适把。”金牙炳眯缝着眼睛有些狠厉的说道。
姑娘切了一声,不以为意的说:“谁偷听你们说话了,是你们自己不小心,再说了,姑奶奶我什么人没见过,不就是一伙盗墓贼吗,有什么好掖着藏着的。”
不好!这丫头一说完,金牙炳和秦师爷已经变了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