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来,咱们要死在这里了。”
“我可不想死啊,我还没入神籍呢,我还得当神仙——”
“憨喜,快想办法啊!”
只有憨喜一言不发。他知道,这时候更应当冷静。
憨喜、姚大龙、阿休、腾杼云、姚小娥他们在壕沟里嚎叫,关在不远处的如初堡里的华阳儒师听得清清楚楚。
“是他们?”
原来,在船山儒师的授意下,邵后主将华阳儒师转移到了而已洞关外面,黄龙荡新道和故道之间的如初堡。
对于憨喜一行五人的到来,被关押在如初堡的华阳儒师看得一清二楚。
“你们——别过来!”
华阳儒师不顾及自身的危险,冲着他们奋力喊道。
“这儿危险——”
“危险——”谁的声音?
“是华阳儒师——”姚小娥抢着答道。在他们五人之间,顶数姚小娥跟华阳儒师熟悉。“是华阳儒师的声音!”
“华阳儒师真的在这里?!”
这一惊一急,憨喜突然想起尺木剑,用力往龙吟宝箧上一拍,尺木剑噌地一下子从龙吟宝箧里跳了出来。
“抓紧我!”憨喜大声喊道。
大家伙听了,不敢怠慢,伸手往憨喜身上抓挠,有拽住袖子的,有捉住脚的,有拉着胳膊的,有牵住衣角的,还有揪住裤管的。
尺木剑的威力真的好大,噌噌噌地往上升起。不,在他们看来,是憨喜的威力好大。
“快住下吧,要不然,咱拉都得飞到天上去。”
憨喜赶紧按住尺木剑,缓缓下落。等到大家从憨喜身上跳下来,抬眼看去,身前的景象着实让他们开了眼界。
如初堡?哇——,黄龙荡改道之后,留下一个干涸的河道,以及河道四周,一望无边的沃野。如初堡,是生活在黄龙荡边的人们,流连于黄龙荡岁月的真实心愿,建了这么一个堡。
但是如初堡,却并非热闹的地方,而是一个百里不见人烟的处所。所以,如初堡看上去破落煞垮地。没有一点气息。
华阳儒师离开洞庵,又进如初堡……,华阳儒师思绪万千,忽然听到了一声声嚎叫,是……大龙他们?!
“这儿——危险!”
华阳儒师再一次冲着外面的姚大龙他们喊道。
可是,已经晚了,姚大龙他们一行五人,已经一步跨进那些残壁断垣中……
“别过来——”华阳儒师挥着手,急切地喊道。
“轰!”
一道红光齐地而起,那是船山儒师布置在如初堡的生死境。
所谓生死境,就是船山儒师集五大境德念,互换互移,形成的一道屏障。
“小娥!”憨喜喊道。
冲在前边的是姚小娥,随着一声轰响,姚小娥应声倒在地上。
憨喜赶紧出手,迎着那一束红光就是一掌,只听得咔嚓一声,红蓝光芒交替,一阵地动山摇。震得憨喜虎口发麻。可是,他得忍着,对着跟上来的姚大龙喊道:“快把小娥扶下去。”
“可是你!”
“不要管我!”
哈哈哈哈!随着一阵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冷笑,一个熟悉的面孔出现在如初堡的上空。
船山儒师?!
没错,就是船山儒师。
船山儒师从呴呴喽山退下来,赶到来到如初堡,他不放心呢。
“憨喜,还不快快回去,这儿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我来救华阳儒师!”
“什么?!”船山儒师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可知道她犯下什么罪?”
姚小娥抹去嘴角的血迹,叫嚷道:“华阳儒师何罪之有?这一切,都是你自导自演的。”
哈哈哈哈!船山儒师仍然大笑。“不管她有罪无罪,就凭你们几个,能救走华阳儒师?”
“我呸!”
“敬酒不吃吃罚酒!”船山儒师说罢,拉开架式,朝着憨喜他们就是一掌,只见一道红光从天而降,刹那间,五个人哎呀一阵乱叫,纷纷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