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真相

冷又饿，要这美丽的布娃娃有何用。

    憨厚的圣诞老人：“你为什么不高兴呢？”

    可爱的小女孩：“洋娃娃好漂亮，可是不能吃呀。”

    憨厚的圣诞老人：“这是可以吃的呦。”

    圣诞老人张口大嘴，把小女孩手中的洋娃娃扔进嘴里。

    可爱的小女孩：“啊？老爷爷你怎么把送给我的礼物给吃了呀”

    圣诞老人似乎恍然大悟，笑呵呵的从另一个袋子，拿出一把刀，递给女孩。

    女孩拿着刀不知所措，圣诞老人就告诉她。

    可爱的小女孩：“好漂亮的小刀呀，可是小刀有什么用呢？”

    憨厚的圣诞老人：“呵呵……这个世界又冷有饿，那就离开这个世界。呵呵……让我带你去其它的地方，你就不冷又不饿了，呵呵……”

    可爱的小女孩：“真的吗？”

    憨厚的圣诞老人微笑着点点头，女孩略微迟疑一下，闭上眼睛，拿着尖锐的刀，划破了自己的咽喉。

    此后，圣诞老人又多了一个美丽的洋娃娃，洋娃娃用上好的不知明材料为底料而制作，唯妙唯俏，她有着如同大海般明亮的宝石蓝眼睛。

    洋娃娃带着微微幸福的笑容。她，再也，不冷不饿了。

    又是那圣诞夜，璀璨的夜空下，飘着纷飞皑皑白雪，角落里低落的小女孩，目视着驾着可爱的小鹿的圣诞老人，在夜空中降临。圣诞老人穿着可爱的圣诞副，一脸的慈祥和蔼。

    “啊，是圣诞老人……”

    “呵呵……呵呵……”

    “这个是……哇……好漂亮的洋娃娃……”

    “呵呵……呵呵……”

    ……

    真是神奇的话剧，不知为何，我现在突然不想再继续待在这里，甚至想吃包辣条。

    “欢欢，我要回了。”

    “可是，还有一个节目呢。”袁欢欢说道。

    “我困了，我要回家睡觉。”

    “啊，这么快就要回去了吗？不再陪陪我吗？”

    “改日吧。”

    我实在没有勇气继续待在这里观看第二个节目，所以我选择回家睡觉。

    我离开学校，骑着我的小毛驴回家去了。

    还是家里舒服，我拿出冰箱里玥音泡好的红茶，倒了一杯，切了几片柠檬，加点蜂蜜，传说中的冰红茶，顺利完成。夏天来一杯，真是爽歪歪。

    “少爷，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哦，是芍儿啊，过来，坐我边上。”

    “啊？”芍儿有些害羞的靠着我坐下。

    “芍儿，我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就是书房里面有个地下暗室，一直锁着，怎么看着像监狱，做什么用的呀？”

    “监狱当然是用来关人的呀。”

    “用来关谁的？”

    “走吧。”

    芍儿带着我来到书房的暗室，这个暗室位于书房松动的木质地板下，将木质地板撬开，就能找到入口的门，芍儿用钥匙打开了入口的铁门。

    我走进一看，里面真的关着一个人。

    “砰”的一声巨响，铁门被关上了，芍儿也离开了。

    眼前的人，我一眼就认出来了，就是那该死的匡寒，真是阴魂不散。“怎么又是你，哪里都能遇到你！”

    “想知道原因吗？”匡寒冷笑道。

    “我不想知道原因，我要杀了你！”

    “你杀不了我的！因为我就是你！”

    “昨天夜里，掠走袁欢欢的是你，救走袁欢欢的也是你。杀死袁圆的是你，说要为她找到凶手的也是你！”

    “这不可能！我不知道你什么目的，我是不会上当的！”

    “不管你信不信，反正结果都一样，我不能再等待了，我现在就要杀了你。你夺走了我的一切，包括我的妹妹，我的身份，现在还给我吧。”

    匡寒突然出现在我的眼前，接着一刀，捅入我的腹部。

    我腹部剧痛，口吐鲜血，坐倒在地上。

    “啊，我才不是你！”我捂着腹部的伤口，疼痛使我全身麻痹，快要失去意识，眼前的匡寒开始变得模糊，变得看不清。

    我感觉到世界在崩塌，所有的一切变为黑暗。

    身于如此彻底的黑暗，我觉得自己的存在恍惚成了空洞的概念——肉体融入黑暗而不再拥有实体这一概念如同外层灵质一般在空中浮现出来。

    我已经从肉体中解放出来，但尚未觅得新的去处，而在虚无缥缈的宇宙中，在恶梦与现实奇妙的分界线上往来彷徨。我不得不静止了，想动也动不得，手脚麻痹了似的失去原来的感觉，简直像被压入了深海底层。浓重的黑暗向我施加莫可言喻的压力，沉寂在压迫我的耳鼓。

    这种黑暗并非眼睛可以逐渐习惯的隐隐约约的黑暗，而是百分之百的黑暗，黑得深不可测，黑得了无间隙，如同用黑色的油画涂料抹了不知多少层。

    难道这就是死亡的感觉？

    在这层黑暗的空间之上，突然出现了无数只眼睛，就像是用黑色做背景的繁星。这些密密麻麻的眼睛，不止的转动着眼珠，在眼睛的注视下，我身体的知觉恢复了，伤口也不再疼痛。这些眼睛散发着幽幽紫光，好似哪里见过，我终于想起来了，这是洛山寺见到的佛眼天珠上的眼睛！

    模糊了的匡寒重新出现在我的眼前，匡寒望着漫天无数只眼睛注视，不知所措。

    “这是什么？”匡寒整个面容都扭曲了，似乎在害怕，捂着脑袋全身止不住发抖。这回轮到他不能动弹，我恢复了支觉。

    我当然不会错过这个好时机，我把插在自己腹部的短刀抽出，猛的将匡寒扑倒。然后不止的用短刀对着他脑袋扎去，一刀，二刀，三刀……血液飞溅，眼珠子也被切裂，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东西四散开来……

    黑暗重现光明，我发现自己正躺在病床上，身旁挂着个药水瓶，正打着点滴。

    “哥哥，你可总算醒了啊！”那是一股熟悉令人安心的声音。

    “原来是玥音？我怎么躺在医院里面？”

    “这个并不重要，哥哥先告诉我，她是谁？为什么还赖在这里不走？”玥音捏着我的脸，生气的说道。

    我转过头，发现是袁欢欢。“哦，她啊，是我们班的班长，是她送我来医院的。”

    “你昨日大半夜的跑出去和这种不知检点的女孩鬼混什么，还搞来了一身的伤。”

    “这个，说来话长，我现在刚醒来需要休息，等我缓口气再解释好不好。”我急忙说道，大脑急速运转，想着该找什么借口。

    “那好吧，看在哥哥是伤员的份上。哥哥现在已经醒了，你可以走了吧。”玥音转过头，一脸不爽的对袁欢欢说道。

    “好，我这就走，匡群，既然你醒过来了，我就安心了，我走了，你小心身体。”袁欢欢见我醒来，对我说道，随后就离开了。

    见袁欢欢离开后，玥音突然一把抓住我的手，“哥哥，求求你别再让我担心了好吗？你想要什么，做什么，和我说，不要再独自行动了好不好？”

    看着玥音一副快要哭出来的表情，我的心一紧，说道：“我什么都答应你，玥音，你再相信我一次，好吗？”

    “我真的很想相信哥哥，可是我对哥哥仅有的信心都没有了，哥哥几乎没有和我说过真话，每次我问你什么，都是敷衍我。”

    我想了想，好像确实是这么一回事，“下不为例，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玥音。”

    “那哥哥把昨晚发生的事情告诉我，不许再骗我？”

    “好吧，在此之前，我也有个疑问？匡寒是谁？他也是我们的亲人吗？”我终于把深深困扰着我的问题，问了出来。

    “匡寒，他终于还是对你出手了。他不是我们的亲人，他是一个恶鬼，父亲实验的失败品。”

    “试验品？”

    “对，本来父亲是打算把它处理掉的，但被上面一个大人物给阻止了，结果，这个失败的试验品酿出了很多祸端。”

    “这是什么实验？为什么会有这么恐怖的实验品。”我惊异的问道，我发现问题不是我想的那么简单。

    “哥哥，我问你，如果一个人金钱和权力都有了，而且是至高无上，那么，他还会追求什么？”

    这个问题，答案显而易见。“长生。”

    “没有错，人的生命是有限的，可以说地球上任何生命都是有限的。然而，出现了一种意外，这种意外就是……”

    “恶鬼。”我忍不住说道，这种莫名的恐惧，不属于这个空间怪物，由恐惧诅咒构成，似乎有着无穷无尽的力量，改变规则的力量。。

    “有人想从恶鬼身上追寻长生的秘密，于是，父亲就接手了这个实验。这个实验涉及的人物之广，范围之广，影响之广，远非你的想象。那名叫做匡寒的怪物，就是父亲失败的试验品中的一个。”

    我身体如同坠入冰窖，冷汗淋淋，难怪玥音一直瞒着自己，这确实是自己不能接触的层面。

    “父亲的死，也与这个实验脱不了干系。虽然父亲不在了，但这个实验仍在继续。总而言之，哥哥千万不要再深究下去了，若是陷进去了，真的会死，不是开玩笑的。”

    我现在终于理解玥音什么都不愿意和我说的原因了，而我也不再想继续追寻什么真相，这像是一个潘多拉魔盒，打开之后，将是无尽的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