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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正是受袁崇焕牵连,先被定死罪,随后改发配,戍定海卫的前任内阁次辅钱龙锡。
如何解决定海卫的糜烂局势,是钱龙锡上任后最大难题。解决不了,那后果,他比谁都清楚。朝中不少人想要他死,无战事,自无问题,一旦有了战事,钱龙锡死罪难逃。
“如此一来,咱面临的问题,已彻底解决。”张周氏对外面发生的事情知道的清楚,当即就休书一封让人快马送入京城,“一切皆在此子算计之中,心计着实太过厉害!”
张善禄认为,这一切,不可能都是沈越算计,不过一仗着家中有些浮财的败家子而已。
“三婶,很多事情,可能是巧合。”张善禄说道,“若徐娇之事被朝廷知道,有御史弹劾,擅自调兵,也算得上谋反了。”
“谋反?一个千户谋反,只带三十人造反,除了围了咱家,她还做了什么,可有伤人?放在数十年前,定罪谋反有可能,现如今,朝廷哪还有精力理会?”张周氏摇头。
“江南乃是朝廷粮仓,出不得任何问题!”张善禄不相信朝廷会不管。
谁都无法承受江南乱了。
大明北方处处烽火,九边重镇皆是不稳,钱粮尽皆江南所处,有人谋反,朝廷如何会放任不管?
“钦差御史已经进了定海县城呢!”张周氏说道。
也不多解释。
已在定海县城最好客栈仙客来天字号房住下的罗成,同样清楚了之前定海县城张家被围之事。
事情由锦衣卫的人亲眼目睹,自然不会有误。
“陈公公如何说?”罗成问着眼前的中年锦衣卫汉子。
汉子回答,“陈公公什么也未说,只让小人把事情经过告诉大人,如何定夺,向皇上汇报的奏章如何写,皆由大人做主,他说跟他无关系。”
罗成听到这话,不仅没有放松,反而变得谨慎。
“此事不需要再调查?”罗成试探。
“陈公公让我等归大人调遣,还请大人吩咐。”汉子不漏丝毫口风。
罗成心中暗叹,锦衣卫的都不是好东西。
表面上却分毫都未表现出来。
“这些日一直赶路,我等安全皆有你们护卫,也是累了,今晚先好好休息一晚,如何行事,明天再行商量。”现如今,罗成只能以拖解决,今晚好好考虑一番。
沈越跟沈大沈九商定日后之事,便回了自己房间,海上连个雌性动物都见不着,更别提女人,早就心思大动。
月儿也已望穿秋水,沈越刚推门进去,便如同八爪鱼一般往他身上缠去,娇艳的红唇直接凑了上去。
天雷勾动地火,横刀立马的沈少爷正待与月儿大战三百回合,外面却不合时宜地响起了敲门声。
“谁啊!有事儿明天再汇报,本少爷累了。”没好气地说完后,便准备开战,门外却响起沈七的话,“少爷,徐大人派人前来,请您前去商议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