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行,让两家小姐为了你带兵打上门来了……”
沈越这时候哪里还有心思去理会月儿的抱怨?
龙山所有着数千的难民,徐家的兵丁尽皆是精锐,张家的手下,原来都是海上闯荡之人,悍勇至极。
双方一旦火拼了起来,事情就大条了。
无奈之下,只能哭丧着脸跟在怡儿后面,快速思索应对之法。如果只是两个女人,他还能想办法忽悠一番,但是人家都是父女一起,能靠着甜言蜜语去忽悠?
还不等进入花厅,沈越就发现,会客的花厅外面院子里,各有一队精锐,双方相互对峙着。
左手边上,十多名穿着黑衣黑褂黑裤子,脚踏黑布鞋的四十来岁魁梧汉子,皮肤黝黑,满脸杀气地跟对面穿着官军制服,同样膀大腰圆的汉子对峙着。
对峙的两队人马,背上皆是背着火枪,腰上同样都是悬着朴刀。
除了衣服不同,武器尽皆一样。
尼玛,张家手下的悍匪跟徐耀宗手下的精锐官军在自己家的院子里面对峙。
他一出现,对峙的两方实现瞬间都向着他投来,凌冽的杀气,瞬间在院子里面凝固,全部向着沈少爷扑来。
看着两边的大汉,沈越强装镇定,向着花厅走去。
花厅内,沈夫人秦玉莲端坐在主位的八仙桌右侧,张善禄跟徐耀宗两人分坐左右,轻纱蒙面的张巧儿跟一袭红色精装的徐娇则是站在各自父亲下首,双方的目光中皆是怒火。
而秦玉莲跟徐耀宗、张善禄则是都在装着喝茶。
气氛诡异异常。
“来了?”秦玉莲轻轻的一句话,让花厅里诡异凝滞的气氛松动开来,徐娇跟张巧儿两人目光瞬间投在沈越身上。
两人目光如火,解释带着深深的恨意,沈越瞬间低头,不敢看两人。
“娘,不止找孩儿何事?”沈越明知道什么事情,敢说吗?
秦玉莲现在也是有些闹心了,之前一心想要跟张家结亲,觉得张巧儿知书达理,恪守妇道,是好媳妇儿。讨厌徐娇,就因为她整日舞枪弄刀,根本就不是相夫教子的料,娶进门来,非是沈家之福。
可现在她看好的张巧儿,为了自己的亲事,居然跟着张善禄一起率兵上门逼亲,自然颠覆了她的认知。
“你先看看,此画是否为你做作?”秦玉莲指着她旁边八仙桌上的一张铺开的手绢,平静地对沈越说道。
沈越只一看,就知道了是啥玩意儿。
昨天因为这个,手按到了张巧儿身上他不该按的地方,引得张善禄起了杀他之心。
这事情能承认么?
承认了,就是对张巧儿始乱终弃。
不承认?
张家的那些悍勇手下估计马上就得拔刀杀人。
“娘,数月前孩儿伤了脑袋,记不得了。”沈越咬牙说道,不承认,也不否认。
“忘了?沈越!你居然忘了?你怎么就能忘了?”听到沈越这话,张巧儿根本就不估计场合,指着沈越,咬着牙责问他。
徐娇听到这话,一手叉腰,一手指着张巧儿,“忘了你不是很正常?你以为你是谁呢?亏得你还是名门之后,居然不守妇道学人抢男人!”
张善禄听到徐娇这话,腾地一下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