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偷笑,敲了下小顺的头,“呵,以后想让我坑你都没机会了!”
小顺笑出了泪,忽然神色一变,从腰间解开一块木质腰牌递到我手里,嘱咐道,“小姐,这个腰牌你一定收好,身处危险之时拿出来,能保护你!”
我捧着腰牌把玩许久,只看出牌子老旧,上面挂着斑斑痕痕的尘迹,一股铜锈夹杂海腥的味儿,正中用青铜凹进去了个易字,跟普通的腰牌无何不同,我不禁调侃,“这是免死金牌么?”
“小顺哪有那东西!小姐收好别丢了,也算是小顺的一番心意!”他难得凝重,眉稍挂着难以抹去的氐惆。
我将腰牌收于衣衬里,让阿寇简单收拾了行李,便走出了闺院,一晃神,却又想着去趟东亭阁,拜别尚书大人。
这一路,总觉着有人在身后跟着我,直到我来到东亭阁门前准备推门而入时,被屋里那老东西和我姨娘常氏的谈话吓坏了,从而停下脚步偷听。
风“呼呼”的吹得我的脸生疼,尚书府被蒙蒙的雾气笼罩着,我不知是因为听了老东西的话还是怎的,竟瑟瑟发抖。
“常儿你有所不知,如今陛下气数将尽,几个皇子纷纷在暗处拉拢人脉,华恩王定是看中了老衲手里的兵权,想借和咱家女儿成婚之事控制老衲,调用我的兵权,我不让咱们香儿做他的妃子,而是小五,你可理解我的一番苦心啊……”
“老爷的意思是,无论我们哪个女儿嫁给华恩王只有死路一条?”
“小姐!”阿寇脸色骤变,一把扶住了欲要瘫倒的我。
而我,怔怔的听着他二人的谈话,似是在刹那间掉入万丈深渊,他二人的谈话似锋利匕首,一刀刀的割着我身上的肉,割的我生疼,我不明白莫非我一个庶女,就可以去送死么?他们的良心莫非被狗吃了!还是?!我忍无可忍......
一脚踹开了大门,只见那老东西和常氏正盘腿坐在塌上,惊愕的眼神慌乱的看着我,那恶心的嘴脸抽搐着叫我作呕。
而令我万万没有预料到的是,那老东西竟身子一软,“砰”的跪在我的面前,死死的攥住我的裙角哀嚎,“女儿……女儿……爹对不住你!今日一别只能在黄泉路上再见了!”
黄泉路?我若真赴黄泉路,也不愿与你同行!那老东西满脸皱纹的脸上老泪纵横,我却没有半点动容,只是淡淡问,“虎毒还不食子呢?我难道不是你和景氏生的!”
常氏默不作声,也不看我,只是满脸僵硬的坐在榻上,纤纤细指扒拉着盖在腿上的绒毯子。
我不知该怎么挽回这个僵死的局面,退婚?逃婚?可圣旨是皇上下的,我岂能违抗天命?当然......除了他亲自下旨赐我一道休书。
我几乎是被阿寇托出了东亭阁,刚一出阁,忽然被寒风吹的哆嗦了一下,只见他身着一袭青衣,站在不远处的槐树下,身后跟着两个穿官服的侍卫。
他如沐春风的看着我,眉宇间却透着丝丝清凉,“马车在府外等候多时,爱妃快随本王回府吧……”
下面是女主内心独白,可略过......
被外人坑是经常的事儿,被自己爹坑还是头一回,哭唧唧!以后再以貌取人直接服毒自杀算了,都怪自己太年轻,是敌是友都分不清啊!被人卖了还帮着人数钱也是没谁了,可是凶险的王府生活依旧在朝她招手,她能怎么办呢?能怎么办呢?她也很无奈啊!为了能让自己长命百岁,从此决定改头换面重新做一个智商开挂的人!但智商这事儿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提升的,还需慢慢磨炼才行,最后再温馨提示:人一定一定不可貌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