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山?什么景山?”
君九歌一脸‘我不清楚我是从乡下来的’神色,毫无表演痕迹。
“真是死鸭子嘴硬。”君知鹤冷笑一声,“现在人证物证都在老夫的手上,你以为你不承认,老夫就无法定你的罪吗?”
“证据?”君九歌瞪大眼,“君老大人,我读书少你可不要骗我,我连景山长什么样都不知道,你就红口白牙的诬陷我,还要定我的罪?”
就是嘛,她和天行小哥哥是晚上去的,压根儿就不知道景山长个什么样子好伐。
她又没有说谎啊。
“难道皇上赋予你的信任和权利,就是让你这么用的?随便诬陷遵纪守法的平头百姓?或者是因为我们有些旧怨,你就想公报私仇,将什么莫须有的帽子扣在我头上?”
论口才,君知鹤根本不是君九歌的对手。
反正那一晚在地宫里根本没有人看到她和天行小哥哥的正脸,现下除了这个荷包,她料定君知鹤手上没有什么硬性的证据。
至于他所说的人证……
呵呵哒,不过是某个跳梁小丑罢了,还真以为这样就能要了她的命?
君知鹤双眸一眯,眼底迸射出一丝怒色来:“放肆!”
君九歌毫无畏惧的对之对视,瞪眼睛比谁的大啊?
好啊,她天生丽质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盖过眼前这个老匹夫,丝毫无压力的好吗!
“果然是牙尖嘴利,看来不对你动刑,你是不会招供了!”
君知鹤阴冷的声音落下,立刻就有几个狱卒上来钳制着君九歌,将她押到天牢之中的十字桩上。
“给老夫绑起来!”
“君大人是要屈打成招吗?”
君九歌任由那几个狱卒将自己的双手双脚绑上,心中飞快的筹划着待会儿要怎么应对。
这个老匹夫敢如此嚣张,肯定是断定了天行小哥哥不能及时来救她。
所以她必须要想办法自救。
君知鹤冷哼一声:“屈打成招?很快你自己就会乖乖招供了。”
他说完,君九歌就见两个精壮的老婆子从从外面进来,手上捧着一个木盒,狠呆呆的朝着她走了过来。
“好好调教这位君小姐,让她将独自里的东西吐个干净。”
“是。”
两个婆子恭声应道,将木盒打开。
里面满满的,寒光闪闪的银针令君九歌倒吸了一口凉气。
我靠,这特么要是扎在自己身上,她分分钟变成刺猬了。
而且针眼细小,她身上还留不下伤口,任谁都不会相信她是被屈打成招的。
看来这次,这个老小子真的是想整死她啊!
“君小姐,老婆子我劝你还是有什么说什么,乖乖说完,也能少受一点罪,免得待会儿哭起来,弄脏了你这张花容月貌的脸。”
一个婆子说着,手上拿着银针在君九歌的面前比划。
她脸上狠呆呆的狰狞表情,瞬间就让君九歌想到了容嬷嬷。
不由自主的咽了咽口水,君九歌的声音卡了卡:“大、大娘,你想让我说什么?”
她努力做出一副快要被吓哭的表情,身体也跟着瑟瑟发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