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让君知鹤去提审君九歌,那是因为君知鹤奏明,说是有了切实的人证物证,可以指认君九歌就是那一晚私闯地宫的贼人。
而且君知鹤还扬言浮龙佩十有九八与君九歌有关。
可是现在他听着,怎么不是那回事了?
皇上厉眸朝着君知鹤扫了过去。
顿时,君知鹤身体一个哆嗦,张嘴辩解道:“皇上,她这是血口喷人,是狡辩抵赖!”
“皇上,民女说的每一句都是真的!”
“皇上,君九歌此举无非就是想转移皇上的注意力,臣绝对不敢诬陷世子殿下,但是私闯地……景山的人,一定是君九歌,这个荷包就是证据!”
说着,君知鹤将荷包呈了上来:“臣还有人证,有人可以证明这个荷包就是君九歌的!”
皇上皱皱眉,看了一眼君九歌,又看向君知鹤:“人证在何处?”
相比追查纵火案的凶手,皇上更在意的是浮龙佩的下落。
若真是能因此查出浮龙佩的蛛丝马迹,那实在是再好不过了!
“就在殿外。”
“宣!”
很快,宫人就带着证人上来了。
那人上前,恭敬的对着皇上行礼:“民女参见皇上。”
君九歌侧目,就见君绾绾跪在自己的身旁,脸上带着几分拘谨,似乎想有些惧怕。
“皇上,君绾绾可以证明,这个荷包就是君九歌的!”君知鹤得意的说着,看了一眼君绾绾:“君绾绾,你把你知道的一五一十的告诉皇上,切不可有半句虚言!”
只要能定君九歌的罪,那她说的什么他诬陷夜天行的子虚乌有的罪名也就不存在了。
“回皇上的话,这个荷包是民女的二伯母亲手绣给君九歌,也就是民女的四姐姐的,四姐姐一直随身携带,但是有一晚她夜不归宿,将近天亮才回来,之后民女就没有见她再佩戴过这个荷包了。”
君绾绾一字一顿的说道,表达的意思很清楚。
君九歌心中冷嗤一声,果然是喂不家的白眼狼啊。
她这么久掏心窝子的对待非但没有换下她一点感激,反而还几次三番的想要置她与死地。
这可真是她的好妹妹!
皇上脸色沉了:“君九歌,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回皇上,这个荷包确实与民女丢的那一个一样,但民女不知道它怎么会在君大人的手上。”
“哼,你不知道?这个荷包是老夫在景山上拾到的,若你那一晚没去过景山,你的东西怎么会遗落在景山?”
“皇上,民女确实没有去过景山,更没有夜不归宿,民女的母亲被人投毒生死未卜,民女每日都守在府中,那有什么心情出去闲逛?”君九歌有条不紊的说着。
闻言,君知鹤给君绾绾使了个眼色。
君绾绾立刻说:“皇上,民女记得,四姐姐夜不归宿那一晚,二伯母并没有中毒!”
“五妹妹真是好记性,不过我也记得。一模一样的荷包,我娘还给五妹妹绣了一个,五妹妹那个还在吗?”君九歌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君绾绾。
君绾绾被她这眼神看的心里一慌:“自然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