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没柴了,我进山捡柴,一不小心就摔进了深洞里。
还好手脚没摔断,就是磕破了皮,出了血。
边上很黑,阴森森、黑漆漆的,隐约能够看到一点轮廓。我猫着身体瞄了一眼四周,掉下来的路已经找不到了,前面不远有一个圆滚滚的东西,看上去很大,我起身慢慢地摸过去。
它表面摸起来有点糙、硬硬的,应该是一个很大的圆形石头,我一边摸,一边将黏糊糊的血在边上有些毛糙的石壁上蹭了蹭。
“嗡——”
不多时,一种奇怪的声音突然传开,我捂着耳朵怔怔地看着眼前的大石头。
光,暗红色的光,就像心脏一样一起一落地闪烁着。
那毛糙的不是岩壁,而是一颗蛋,很大的蛋。
左手摸着自己的心脏,右手摸着蛋,发现这红光闪烁的频率跟我心脏跳动一样,挺好玩的。
“咔!”
这时候蛋壳突然碎了,一片一片地掉落,里头呈现出一个椭圆形的蛋黄,在半空飘着,那暗红色的光就是它发出来的。
我下意识地走了过去,伸出一根手指,在蛋黄上轻轻碰了一下。
只听“啵”的一声,蛋黄破了。
红色光晕一圈又一圈地向外扩散,化成星点光斑缓缓散落,在那光斑中央竟然有一个长发女人飘了下来。
我急急忙忙地伸出手将她托住,刚刚接住她就闻到了一阵很好闻的味道,说不出是什么,但就想靠近她。而且她身子软软的,还带着热热的体温,抱着很舒服。
低头看着她,我才发现这是一个美到能让人窒息的人儿。
她的美,在于一份独有的精致。她的眼、她的鼻、她的唇,以及整张脸都宛若天成。
身体更如经过精细雕琢而成,每一寸、每一缕如白玉无瑕、巧夺天工。
无论从哪个角度看过去,都只能用完美、完美、完美来形容。
她俨然就是上天的宠儿,老天爷将所有女人期盼的、奢望的、幻想的一切都附加在她身上。
仅仅只是多看一眼,就感觉自己整个人都醉了、麻了、酥了!
趁着还有光,我多看了几眼,不看白不看嘛。
光慢慢变暗了,看不清楚。
不过,也不能让她老光着衣服。她的身体是温的,应该还活着。
虽然我身上的衣服破了些,但至少能遮挡,我脱下来,给她穿上。
衣服不穿是天仙一般超凡脱俗的感觉,可衣服一穿上突然味道就变了,特别是前胸被撑得又高又圆,看得人十指大动。
她的脸上沾了一点我的血,我看到之后,就打算伸手过去擦。
结果发现,自己手掌上原本已经凝固的伤口又裂开了,鲜血渗了不少出来。
而这时候,她突然睁开了眼睛!
“唔!”
我吓了一跳!
在我不知道该干啥的时候,她却突然捧住我沾血的右手,像一只温顺的小猫咪,伸出粉红色的舌头,轻轻地舔着。
呵呵,好痒啊。
她每舔一次,手掌就会传来痒痒的、麻麻的感触,好像心里被小猫挠了一下,使得我两脚并拢,有一种想说话却开不了口,想哭、想笑、又想尿的奇怪感觉。
很快,她一滴不剩地将我手掌上的鲜血舔舐干净。而且,她舔过之后,手掌上的伤口竟然都好了。
接着,她慢慢抬头看着我的脖子,突然扑进我怀里,踮着脚儿,在我的脖子上一直舔,那湿湿热热、滑滑腻腻的感觉既舒服,又难受!
等几个伤口都舔过了,她就停了下来。
她不但不排斥我,还真就像温顺的小猫、粘人的小狗一样蹭在我怀里。
长到十八岁了,我这还是头一次跟一个女人这么亲近。尽管我只能勉强养活自己,但还是决定要带走她,别人家十六岁就娶老婆生娃了,就算屋檐漏了墙壁破了,修修补补还不是照样过日子?
而且抱着她软软的身子很是舒服,两个人睡木板也不会硌得慌。
“哦,对了,你叫啥名啊?”我这才想起问她的名字。
“卯娘。”
“卯娘?好奇怪的名字哦。”
卯娘牵着我的手,朝着边上一个漆黑的山洞走去。
山洞不深,没两下就走到头了。
在我前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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