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了起来,一深一浅的往外跑。
维洌上前了一步,他盯着李珂,欲言又止。在大秦帝国的法律中对出长城的士兵有所规定,见到被奴化的同族有责任营救,待回到长城后交给大秦的‘司术’机构统一处理。
李珂负着手,他看着没跑多远的苏凌天,眯了眯眼开口,“小子,我们在发现你的的地方没有发现你姐姐的尸体,全部是黎昕族猎手的尸块。若你不是个蠢货,你该知道我说的什么。”他平淡的看着对方,几个菜鸟都对付不了的小子,他可不会认为能够杀了全部的黎昕族猎手,“你如果真的有个姐姐,她可能还没死。”
在李珂看来,将苏凌天排除在外,那群黎昕族可能死于苏凌天嘴中的那位‘姐姐’,还可能是在波塞森林中另外一股势力。可由苏凌天一醒来,就囔着的焦急样,李珂不认为苏凌天嘴里的那个‘姐姐’有此实力,如果有能力保证不死亡,对方也不会出现这般焦急的行为。
苏凌天脚步一顿,李珂的话让心神有些迷然。他记得自己的姐姐一动不动扒在地上,冷锋挥舞着细鳞长鞭封住了自己的路,后面的事情他就记不住了,黎昕族的猎手怎会全部死亡,他转过身,看着李珂,“那群黎昕族是你们杀的吗?”
“你是个傻子吗?”维洌走了上去,笑了一声,“如果真是我们杀的,你的姐姐又怎么会不在这里呢?”他露出一口黄牙,敲了敲自己的烟杆,盯着苏凌天的眼睛,“小子,你还记着什么?”
苏凌天低着头,脑海中一片的空白,他不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醒来看到的第一个人就是眼前的这个老头,“我....”
“你什么都记不到了,是不是?”维洌咬着烟杆叫了声,“认为是我们杀死那批黎昕族的傻小子,又怎可能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呢?”他嘿嘿的笑着,语气一转,“其实,我就想问问你这软蛋是怎么晕倒的,被吓晕的吗?”
李珂瞥了眼维洌,苏凌天因魂力消耗过大导致的昏迷,对方是知道的,这般的说辞不畏是为了抓弄眼前的这个小子,“杀死那批黎昕族的人不是我们。”他回答着苏凌天的问题,“你姐姐如果死了,她的尸体就应该在那里,我们没发现族人的尸体,你姐姐应该没有死。”
“她..”
“你们关系很好吗?”
“嗯...我们俩个从小一起长大,她一直保护着我....”
“呵呵,看来你在他们眼里是个没有价值的小子。”李珂笑了笑,一个始终保护自己弟弟的人可不会在有意识的时候,放任自己的弟弟昏迷不管。对方的姐姐很有可能是被白家的人看中了价值,在失去意识的时候强虏而去,而眼前这位显然被抛弃了,“小子,他们敢杀死如此多的黎昕族的猎手,你觉得他们可能还会呆在这里吗?”
苏凌天不是个傻子,在短暂的情绪失控后,他能够保证最基本的理智,如果李珂没有说谎,她姐姐可能还真的活着,一具尸体没有被带走的理由。若是野兽叼走的,地上有如此的尸块,他也昏迷在地,可为什么只有她的姐姐不见?在严寒的冬天,野兽不会放过任何一次可以尽情进食的机会,不可能唯独叼走自己姐姐的尸体。
另一方面,血腥的味道所吸引的往往是一大群肉食野兽,进食往往是尽可能的加快速度,在各自竞争的对手面前能吃多少就吃多少,这更排除了自己姐姐尸体被野兽单独吃掉的可能。从侧面也说明,在他昏迷不久后,眼前的这批人就是赶到了他们打斗的地方,否则一旦野兽被血腥味吸引而来,他不可能还有活着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