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爸爸没有回家,所幸奶奶也没有再次“歇斯底里”。秦琪雪觉得当天和王泽出门一定会让奶奶多疑,便让王泽一个人回家了。
接下来的几天,奶奶“忙绿”于厨房和客厅,而秦琪雪几乎24小时不离开自己的房间。她担忧着奶奶会无端指责自己。所以便尽量做到井水不犯河水。庆幸的是爸爸周日的时候回家了,奶奶冲进他的房间就开始“鬼哭狼嚎”、涕泗横流。他们在爸爸房间里大吵了一架。爸爸说,自己都多大的人了,不需要别人对自己管头管脚的。奶奶说不过爸爸,跑到窗口威胁着要跳下去。当然,奶奶并没有真的跳楼,在奶奶退回窗里,坐在板凳上的那一刻,秦琪雪便知道,曲终了,剧也散了。
她躲在门后眼睁睁地观看完整场“闹剧”,她感觉很不真实,感觉这样的一场莫名其妙的争吵其实并不是发生在自己的家里,其实她只不过是正在看一场“家庭轻喜剧”。她浅浅一笑,终究还是适合做一名看客。
周一,天刚蒙蒙亮的时候秦琪雪就起床了,她一心想着要早点去“汇福轩”,可她还是比王泽和陈琳晚了一步。
她换上了大大的衣服,和陈琳、王泽一字排开站在料理台前面。他们的对面站着一位和蔼的老人,虽然已年至古稀,可却依然身姿挺拔,鹤发童颜。老人看见秦琪雪就笑了,他的眼睛弯成了一条线,冲着秦琪雪走过来。
“小朋友,你18岁了?”他反问,“怎么长得这么小样,穿上衣服人都没了。等会儿让阿泽帮你换一件去。”说着,老人开始帮她挽起了袖子。
秦琪雪害羞了。“我自己挽吧。”
“那你自己挽,你自己挽。”
王泽看着秦琪雪,笑得乐不可支。
“小朋友,小朋友。”王泽学着爷爷的样子,故意招惹秦琪雪。
第一天的课程极其简单,但又极考验人的耐性。爷爷给没有人发了一个,一只手动打蛋器和五个鸡蛋。
“先把蛋清和蛋黄分离,注意既不能轻,也不能重。蛋清里连滴进一滴蛋黄液都会影响蛋白霜的成形。”爷爷背着手,边走边说,看似沉浸于自己的世界,然而每时每刻却都关注着三个学徒的一举一动,就连陈琳小声嘟囔的那句“那还不简单”都没有逃过他老人家的法眼。
“做蛋糕的时候不要说话,一滴口水都会影响蛋白霜的成形。”
陈琳不敢再造次。
“打蛋白霜很简单,难得的是要有耐心。做蛋糕和别的手艺一样,想要学好就要下苦工,刻苦练习,钻研,没有一蹴而就的方法。我对你们的要求也很简单,看到没有?”爷爷那打蛋器插入了一盆打好的蛋白霜,打蛋器提起来的时候,蛋白霜在打蛋器上形成了一个光滑的尖勾,“这是初级要求。”爷爷又把盆子倒放在了头顶。蛋白霜黏在盆子里,一滴也没有掉下来。“做到这个程度,我才算你们合格。”
爷爷匆忙布置下要求就走了,他说要是他们中有人打好了就去后厨找他,他还有些事儿。
爷爷走了,三个人面面相觑。
“没劲。还以为有什么好玩的东西呢,就打个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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