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性这边散场的快些,因为钟晓欣一直是半死不活的状态,但男人们在外就演的慢了。
到底是三老太爷亲临,还拿着钟晓欣写的血书,直接扔到了钟立昌的脸上,把这大侄子好骂了一通。
当人爷爷的钟立昌拿起书信看了看,上面就写了个“救”字,然而大大的一个字占满了白绢整个篇幅,用血写就,触目惊心。实在比什么千言万语更震憾人心,虽然最主要原因是钟晓欣不会写繁体字,好在手边的佛经上就有现成的“救”字可抄。
至于“救”字之下的含义,钟晓欣派去宗族请人的是紫竹,小丫环胆子大,见了谁也不怯场,钟晓欣编好的内容早就由紫竹口述过了,其实大部分都是实情,一是写了她得罪了白氏和二小姐,万一没有命了,就把紫竹托付宗族,放她们拿着卖身契回村;二是说她是钟家的姑娘,未婚又无后,万一白氏阻着不让她入祖坟,让紫竹去求到京城钟家那边去求情,就算不立碑,埋她娘身边也行。三是银杏和苦菊年纪小,让紫竹一起带出去,别在府里被白氏折腾了。
得罪了白氏而走投无路想死的心情都讲明白了。总之就是,紫竹告诉宗族,现在白钟两府三堂会审钟晓欣,钟晓欣已经立下死志,去得迟了,只怕人就没了。
所以宗族的人才来得这样迟。
三老太爷半截入土的人了,就算对侯爵位置有过想法,争回来也享受不了几年,心淡了也能看开些,反正侯爷不管谁做,到底姓钟,可是那也得真的姓钟才行,现在白氏一个妇人把钟家的子嗣害成这样,他也不管?再说他只是心淡了,还总还有几分未死,管着管着要是能把爵位管到他家,他还是很愿意的。
钟立昌本来就是老实八交的庄稼人,一夜之间久贫乍富,还没养成作威作福的好习惯,因着老侯爷和太祖的原因,头上多了一堆的监督者,特别是这老爷子年纪大他不多,辈分比他高,当年还是见证人之一,他怕啊。
低着头好好实实的听训不说话,结果二儿子又呼哧呼哧的跑了进门,喊着欣姐儿怎么样了?问他怎么回来了,结果二儿子说是有个丫环在京城一条大街上边哭边拉住人就问,有没有见过济安侯府的二老爷,说是她家小姐要被大伯母逼的自杀,她想找二老爷回家作主,却不知道二老爷在哪里。
当时这丫环哭的凄凄惨惨,偏说话清脆利落,有人问,她就把这话说一遍,没人问,她就主动拉着面目和善衣着光鲜的过路人,问济安侯府二老爷见没见过,再把话说一遍。她问的两条街都是人最多且热闹的酒楼,也正好着钟二老爷真在酒楼上和生意伙伴吃喝,要不然估计那丫环能问到天黑酒楼关门。
同老沈氏一样,老侯爷钟立昌眼前一黑差点昏过去,问明白了那丫环已经带了回来了,却是钟晓欣身边的银杏。钟立昌直接就吩咐把这种给侯府传恶名的丫环发卖了出去,结果人家丫环磕了个头,说是本来小姐知道自己必死,就把卖身契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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