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鹫看着好一晌无语。
我是你老大好不好!
忿忿的端起面前的酒一口干尽。
不给,他就偷摸着去。
反正又不是第一次这么干了,嘿嘿。
正想着呢,那老妪也就是何婆婆扶着新娘进来了,喜服男子脸上堆起笑意就要去拉江别枝。
何婆婆往左侧了身,责怪的看了他一眼,暗中却递了个眼色给他。
“三当家猴急什么,拜了堂这新娘你想怎么拉就怎么拉。”
众山匪一声哄笑,没有人注意到一个角落中一道狠毒的目光自江别枝进来时便落在她身上。
虎天捏紧了拳头。
都怪这个女人,否则他怎么会从一派掌门落到为匪的境地!
虎天嘴角扯出一个怪异的笑容,刀疤是怎么样的人他再清楚不过,女人都是玩玩便送给了底下的兄弟,等她落在他手中,他定要她生不如死!
刀疤见何婆婆递来的眼色心中大定,一声大吼。
“笑什么笑,都给老子闭嘴。”
盖头下的江别枝浑身一怔,这个声音……她听到过!
堂中的笑声却是有增无减,甚至还有人起哄着取下盖头看一下新娘子的芳容。
那何婆婆笑道。
“新娘子的盖头哪能说取下就取下吧,我看还不如让三当家早早拜了堂送入洞房,明早就能看见新娘子的真容咯。”
满堂又是一声哄笑,何婆婆扶着江别枝走到前面,刀疤也跟了上去。
“大哥,我刀疤不信这贼老天,又无父无母的,大哥便是我最敬重的人,这拜天地与拜父母就免了,我刀疤给大哥鞠两躬。“
说着便恭恭敬敬的朝着蛇鹫鞠了两躬,那何婆婆见状也连忙暗地按着江别枝让她同时朝着蛇鹫鞠了两躬。
刀疤面上恭敬,心中却是暗恨,早间虎天掳来这个女子孝敬他,他本高兴着,正想解解馋,哪料到蛇鹫突然回来了,和旬阳两人心血来潮的提了酒跑来他那说要与好好喝一场,他连忙穿好衣服,知道蛇鹫五官素来敏锐只怕此时已经知道了什么。
正心烦意乱的时候,虎天却突然推门进来告诉了他一个计策。
他推开门果然见蛇鹫脸色微沉的看着他。
刀疤心中一抖连忙按着虎天说的给蛇鹫说了一遍,蛇鹫脸上缓和几分,冷冷的瞥了眼虎天,也没再说什么便叫人忙碌起来准备他的喜事。
刀疤心中冷笑,喜事?
若不是知道蛇鹫的忌讳,他又怎么会娶这个女人。
女人对他来说不过是玩物罢了。
蛇鹫受了他两个鞠躬,连忙下座将他扶了起来,欣慰的拍了拍刀疤的肩膀。
“好好待人家。”
刀疤大笑一声,“大哥,自家媳妇自家疼,哪用的着大哥亲自交待。”
满堂又是哄笑,蛇鹫笑骂他两句也坐了回去,心中倒是颇有几分安慰,看来三弟这一次是动了真心了。
刚开始在刀疤屋外嗅到女子的气息,他以为他这三弟是老毛病又犯了沉着脸等他出来正想教训几句让他赶快放了那姑娘,刀疤却告诉他那姑娘是他老家自小订下的娃娃亲的,家中遭了祸事他下山刚巧碰见这是前来投奔他了。
蛇鹫虽仍有几分疑虑,但对兄弟他素来都是信任的,更何况当时刀疤开了门非要他两人进去听那姑娘亲口说,蛇鹫心中信了八分,也没进屋当下便派人准备婚宴。
旬阳倒是往里屋看了几眼,却并没有看见什么,他知道刀疤素来与他不对盘,也没多说免得蛇鹫又要多想。
到时,多注意些吧。
时间仓促,直到夜笼山林婚宴才堪堪打理好一切。
何婆婆见蛇鹫回了座,连忙道了句。
“夫妻对拜。”
何婆婆扶着江别枝转了身,两人正好背对着旬阳。
何婆婆的小动作全部落入他的眼中,旬阳眉心一皱,目光看向江别枝被长裙笼着的双腿,若有所思。
“礼成,送入洞房!”
堂中顿时闹腾更盛,刀疤也满脸笑意的向四处兄弟抱拳,何婆婆扶着江别枝正要往屋外走去,旬阳突然站了起来。
“何婆婆,你且将新娘子放开,喝两杯喜酒再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