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江花看了一眼,不甚在意道:“据说是大哥带回来的人,我也不知道他是谁,接回来好几天了,到现在人还是昏迷的,身上的伤口用了好些药都不见愈合,眼看是救不活了。”
本来想着有机会问问秋江风那人是谁的,可眼下秋江风都死了,秋江花便也将这个人给忘了。
要不是今天秋江雪提起,他怕是真的不记得府上还有这么一个人。
秋江雪也没有多在意,转身进了自己的房间,而秋江花送到这里,也就没跟进去了。
回到阔别已久的所谓家中,秋江雪早就没了想象中的激动与感慨,反倒是时时刻刻惦记着厉家的人。
秋江雪推开窗,看着窗外的鲤鱼池,暗暗下定决心:今晚就要动手,不能在这里拖太久。
就在秋江雪打算关上窗户休息的时候,一声不大的落水声引起了她的注意。转身看去,却发现徭修竹正从鲤鱼池中站起,后墙边立着刚刚跳进来的天养逆。
虽然是徭修竹的模样比较狼狈,可天养逆却似乎负伤更重,手上的血不停往下滴,他的脸色也是吓人的惨白。
这是怎么了?徭修竹不是在厉家吗?
秋江雪意识到事情不对劲,直接翻窗而出,奔向了鲤鱼池旁的两人。
此时徭修竹虽然落水,浑身湿透,沾满了腥臭的味道,却笑的自如:“天养逆,没想到你不过如此。”
一路追着徭修竹过来的天养逆虽然站的很直,可他身上所受的伤却几乎要超出他能承受的范围了。
明明是殊死的搏斗,天养逆招招致死,却只把徭修竹打到一个不慎落水的地步。反观他自己,除去手上的伤不谈,身上也被徭修竹留下了不少伤口,血肉外翻,痛到几乎窒息。
怎么可能?是他年纪大了吗?
天养逆不甘心,所以才会一直追到这里,追进秋家。
而此时,秋江雪也已经赶到,喘着气站在徭修竹的身后,与天养逆对峙。
见此,天养逆逞强的笑了:“没想到你还找了个帮手?”
徭修竹扯了扯黏在身上的衣物,不甚在意道:“我与你之间的事,不需要外人插手。”
听了这话,秋江雪便知道徭修竹这是在记恨她,记恨她先前与叶思婵为敌,记恨她之前伤了叶思婵和胡洁瑜。
这也没错,毕竟她秋江雪之前的的确确就是这样的人。
但听到徭修竹这么直白的话,秋江雪的心里还有生出了一丝难过。感受到这股难过时,秋江雪又自嘲的笑了,这能怪谁?还不都是她自己作的?
就在秋江雪想要自觉的离去时,徭修竹忽然看着天养逆,对秋江雪开口道:“你不用留在秋家了,因为那位海皇……暂时不敢对厉家怎么样。”
秋江雪意外的回头,却看见天养逆的眼里气的几乎要冒出火来,却并没有说出什么反驳的话。
天养逆和徭修竹就这么僵持了一会儿,终是天养逆撑不住,狠狠的撂下一句:“你给我等着!”
而徭修竹在原地轻笑:“孑二恭候。”
不甚甘心的握了握拳,天养逆深深的看了徭修竹一眼,翻墙离去。而他离开的地方,留下了一大摊的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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