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势急转直下,轮到船主对着这碗中药说‘不’了。
他直不起腰,趴着昂头对上席昔冷漠的眼神,嗫嗫小声:“碗里,掺了别的……”
席昔目光如刀,盯紧他。
“别的什么?”
“……药。”船主垂下心虚的眼神。
“什么药?”席昔声音冰冷。
“迷,迷,药。”船主头伏到地上,声如蚊鸣。
席昔暗道一声‘侥幸’。幸好她遵从第六感,坚决不碰那碗药,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啪’药碗扣在船主头上,药汁糊了满脸。
船主挣扎想反抗,席昔又是一脚踩到他头上,阴沉道:“随时备有迷药。你不是第一次干这种缺德事了吧?以前有不少姑娘落在你手里吃哑巴亏了是吧?”
船主无言以对,因为还真让她猜对了。
席昔闭眼,深呼吸一下,道:“两条路,选吧。”
“席小姐,手下留情。我,我好歹救活了你,功过相抵,就一笔勾销吧!”船主脸色剧变。
自阉和自尽,他都不想选。
“有功,那就留你一条狗命。”席昔阴笑:“有过,那就阉了你。这才叫相抵。”
“不,不要!求你放过我!我,再也不敢了!”船主知道她决心已定,吓的磕起头来。
席昔不吃这套,将他绑好,自去厨房找了把刀。
等她再次推门而入,却见外出采购的大姐神色复杂守在船主身边,看到她‘扑通’就跪下,哀声:“席小姐,对不起。他老毛病又犯了。我知道他该死,可是,求你看在我们两口子救你的份上,饶他这一回吧?我保证,保证这是最后一次犯浑了。”
席昔心都寒了。
“大姐,原来你知道他有这个**女人的老毛病啊?”
大姐一愣,羞惭垂头。
“这种男人,你还维护个什么劲?第一次犯浑就该阉了他才对。”席昔不解:“还是说,你跟他,一丘之貉?”
“不是……”大姐拼命摇头:“我,我,我也是无能为力啊……”
席昔冷笑:“他浑犯,你收拾烂摊子。对吧?那些被他侵犯的女孩子,都是由你出面安抚是吧?”
大姐愕然,张嘴欲辩,却说不出一个字。
“呵呵,我算是知道狼和狈是什么模样了。”席昔嘲讽。
大姐头也深深低下,浑身发抖。
“给!”席昔递上菜刀,鼓动:“大姐,这种触犯法律的渣男,你还留着干什么?阉了他,从此撇清关系,我仍敬重你是个热心肠的好心人。”
大姐霍然抬眼,看一眼菜刀再看一眼她。
船主眼见老婆出面求情也无济于事,不能再沉默下去了。大声道:“老婆,别信她的。这个臭女人,没安好心。一夜夫妻百日恩,老婆,我对你可是真心实意的。这么多年,咱们风风雨雨都熬过来的,你可不能听信这个臭女人调拨啊。老婆!”
大姐闭上眼睛,突然流泪。
“大姐,阉了他。为他好也是为你好。”席昔声音带着诱惑:“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这不就东窗事发了吗?你是想跟他好好继续过日子还是想给他送牢饭啊?”
“牢饭?”大姐眼眸里有惊色。
席昔不错眼珠盯着她:“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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