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更*
秋杏从梦中惊醒,赶到屋外,一眼就看到落在姬愔手掌上已然破碎的神木项链,秋杏心里一惊:
“小姐,这神木项链怎么碎了?它可是代表神农嫡系一脉的身份象征啊。”
神木项链乃是族中长老利用护族神木自动脱落的枝条雕刻而成,神农族嫡系一脉的孩子从出生开始就佩戴,据说有消灾解难作用。
姬愔一直不信,然而今天它却救了自己一命。
可项链已碎,也就代表着她再也不是神农一族的人了!
姬愔右手合拢紧紧握住残破的项链,转身看向满脸惊慌的秋杏:“这几天,秋杏你有没有听说,圣地发生过什么奇异的事情?”
秋杏惋惜的看了眼被姬愔收起的项链,摇头:“族人醒来后,就被少夫人征集修建围墙,平日里大家就从河里捕鱼充饥,没有什么异常。”
姬愔回头看了眼夜空下平静的河面,心中却有几分雀跃。
变异的田蛙。
这是百年前从未发生过的事情,看来大灾难过后,这世界也发生了改变,那自己的命运是否也会跟着改变呢?
姬嬷嬷平安的度过了这个危险之夜。
秋杏第二天醒来后提了个嵌了铁的标枪,到河里捉鱼,姬愔嘱咐她注意河里的动静,便给姬嬷嬷煎药。
支起炉子,火燃起来后,姬愔抬头打量垂挂着无数细藤的榕树。
榕树主干有十人环抱之粗,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各有一条分枝,她现在所住的茅草屋就是依附北面的分枝而建,正门朝向大河,离河边也只有十多米远。
记得百多年前,她周岁的时候也在河边栽下了一棵榕树,那时候每次她有心事总会跑到榕树下,跟它倾诉,不知道它是否从大灾难中挺了过来。
姬愔脑海突然划过昨晚那只体积庞大的田蛙,眼睛忽然一亮。
把煽火的葵扇子放置灶前,拨开层层细藤,姬愔走到大树主干,两个歪歪扭扭的大字映入眼帘。
“小榕,真的是你!”姬愔**着雕刻在树干上的“小榕”二字,嘴角翘起:“想不到,一眨眼你就长这么大了,真好,你还活着。”
一阵微风刮过,一条细藤轻柔的拂过姬愔的脸颊。
“呦呵!美人儿寂寞得都要跟植物说话了。”
秋杏眉头一皱,转头一看,说话之人果然是昨天那个刁难自己的守门护卫。
来者不善。
秋杏重新回到灶前,拿起葵扇继续煎药。
对于秋杏的置之不理,护卫冷笑一声,右手摩擦着下巴,围绕大榕树转了一圈。
来到茅草屋前,护卫弹了弹中指的指甲,漫不经心道:“美人儿,你家选的这块地不错,我要了,我给你一炷香的时间搬家”。
秋杏煽火的动作一顿,手抓葵扇的力道蓦然加大。
虎落平阳被犬欺,若是换作以往,敢和她这样说话的人早已被母亲剥皮抽筋了。
护卫见姬愔依然无动于衷,抬脚就踹:“贱人,你还真以为自己还是神农族的大小姐啊。”
护卫脚刚抬起,恰好一阵疾风吹过,一根手臂粗的藤条狠狠的抽打在护卫的脸上,力道大得让其倒在地上滚了一圈,才止住身子。
“是谁?”
护卫捂着瞬间肿起老高的左脸,左右环顾,色厉内荏:“躲在暗处鬼鬼祟祟的算什么男人,有本事就给你家爷爷出来。”
哪有什么男人,不过是给自己的丢脸找个理由罢了。
姬愔嗤笑一声,把抓在手里的沙子松掉,立起身子,居高临下的看着护卫。
护卫忍不住撑住地面往后挪了挪,随后又觉得太过丢脸,立马从地上弹起,阴阳怪气道:“贱人,我就说你为什么能够有恃无恐,原来是找了个姘|头。”
护卫往地上吐了口血水:“呸,亏我还以为你是什么贞洁圣女。”
在生死线上挣扎无数回的姬愔,对于这些恶言碎语毫无介意,不过对想要她命的人,她绝不会心慈手软。
这个人,是断然留不得了!
姬愔轻启朱唇:“今晚子时,我在此屋中等你,今晚过后,我们的恩怨一笔勾销。”
“什么?”
这个转折来得有点突然,护卫有点回不过神来,其看着转身回屋的窈窕身影,使劲的咽了口唾沫,冲着晃动的草帘子,兴奋道:
“美人儿,今晚子时,我们不见不散啊!”
还以为多难得手呢,想不到只是放了几句狠话,居然就投怀送抱了,到底是温室里长大的花朵,没见过世面。
护卫乐呵呵的走了。
大榕树对面的梧桐树后面闪出一人。
到了子时,护卫如约而来。
姬愔坐在屋中唯一的一张石凳上,姬嬷嬷依然躺在草席上,只不过秋杏并不在屋中。
护卫搓着手,伸出舌头舔了舔上嘴唇,一边脱衣服一边靠近姬愔:
“美人儿,哥哥想|死你了,快点让哥哥来好好疼|疼你。”
姬愔侧身一让,躲过虎奔而来的护卫:“长夜漫漫,着什么急啊。”
护卫也不生气,反而觉得姬愔的躲让使其体内血液流动得更快,一种无法言说的感觉酥麻了身子。
上身***,脸颊泛红,眼睛无神,已然意乱情迷。
姬愔瞥了眼角落里的燃烧得正旺的催|情草。
起身躲过护卫再次伸过来的魔爪,姬愔嘴角嫌恶之色一闪而过,随后带着一种蛊惑的音色,悠悠道:
“告诉我,谁是你的主子?”
“蹦,蹦,蹦”
同样的声音在屋外响起。
它来了。
姬愔连忙转身,双手抓住护卫的肩膀,使劲一用力,把两人的位置置换,使护卫正背对着草帘。
“快说,谁是你的主子?”
门外的声音已经停止,留给自己的时间已然不多。
护卫嘴角诞液一滴滴往下流,呵呵傻笑:“美人儿,你就是我的主人。我的一切都是你的。”
“是吗”
姬愔双手用力往前一送,两人受力,往相反方向急速后退。
“那就把你的命给我留下!”
话音刚落,一条血红色舌头直接从护卫后背穿插而过。
姬愔把准备好的麻|醉粉往舌头上一扬,顺手抓住正搅拌着护卫心脏的舌头,大喝一声:
“秋杏,动手!”
“拗”
舌头被抓住,田蛙显然怒了。舌头用力一摆,直接把姬愔掀翻在地。随后卷起护卫还在跳动的心脏,急速遁走。
想不到中了姬神医所配的麻醉|粉后,田蛙舌头依然如此灵敏。
倒在地上的姬愔纵身一跃,再次把田蛙的舌头摁倒在地。
这是唯一重创田蛙的机会,无论如何她也不能错过。
“揪”
一声嘶鸣,姬愔就被拖出了草屋之外。
“动手啊,秋杏!”
火辣辣的摩擦带来的痛楚,让姬愔的喊叫带了颤音。
躲在榕树后面的秋杏高举着菜刀,双手不住的抖动,显然是害怕极了。奔跑中的她瞥了眼正被田蛙拖着走的姬愔,眼神一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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