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门”
“是”
“到底怎么回事?”
“小姐,你夜里得了风寒,伤口也有些感染,昏迷了”清欢说着,眼中闪过一丝心有余悸,“幸亏云公子,在我们四处寻找时发现了些存活的草,顺着找到了一条小溪,我们这才沿着小溪穿过洞口回来了”
“是吗?”
季寒蝉仿佛若有所思。
“出了死谷属下便赶快带着小姐去求医,云公子一同到医馆瞧了瞧,也就自己走了”
季寒蝉点点头,同她料想的也没什么偏差,只是没料到,几人居然是凭着小溪回来的。
“我知道了,给我去搞点吃的,我要吃肉”
清欢一愣,点点头。
地震那日就坏了她的事,如今她已经饿了许久了,再不来点肉,恐怕就要告别世界了。
不过一炷香的时间,清欢便回来了,他左手拎着一只叫花鸡,右手提着一个黑色的梅花食盒,碰的一声放到了桌上。
“小姐,快吃吧”
季寒蝉满意地点点头,显然这清欢是从外面现买的,府中的饭菜还没这么的快。
季寒蝉一层一层地打开食盒,拿起了夹在一旁的筷子。
“大病痊愈可不适宜吃得如此油腻”
就在这时,窗口突然一声男音夹杂着冷风混入,季寒蝉与清欢两人猛地一惊,抬头看去。
“是谁!”
清欢大喝一声。
一张熟悉的脸庞出现在眼前,那男子穿着一身的黑衣,干净的面庞上深邃的眼睛一如初见时那样,如海上初升的明月。
阮时碧!
“如此不欢迎?”
阮时碧勾眉,自觉地跳进窗户,随之而入的,还有他那时刻不离身的熟悉的,黑衣持刀男。
“任谁吃饭时突然受到惊吓,也是不欢迎的”
季寒蝉皱眉,看着眼前的男子坐到了对面,眉头皱得更是紧了起来。
“这么说阮某吓唬到季小姐了?小生真是惭愧,说来当日季小姐可是连万丈高的悬崖也是不怕的”阮时碧的声音里带了些调侃,显然是知道了当日发生的事情。
“这也要看人的...长相”
季寒蝉瞥了一眼那自觉倒起茶来喝的男子,冷笑一声。
“这么说小生这面皮子比不过阮大公子?”阮时碧一笑,甚不在意。
“你来干嘛?”
季寒蝉停下吃饭的动作,终于不堪其扰地问道。
“以季小姐的聪慧,阮某还是不绕圈子了吧”阮时碧优雅地捞起袖子,伸手撇下一根鸡腿,在季寒蝉与清欢目瞪口呆的眼神中塞进了自己的嘴巴。
“来蹭饭?”
季寒蝉盯着那根鸡腿,心中有些痛惜。
“阮某早说了,季小姐如今大病初愈,可不适合吃些油腻腻的东西”
这阮时碧倒是吃得嘴上油腻。
“小生甚是担忧季小姐的身体”
“不必了”
若不是因为这阮时碧曾经帮过忙,她早就把这油嘴滑舌的家伙赶出去了。
知人知面不知心,时间会验证一切,你看,最初的那个阮时碧可不是这番模样。
搞得他们多熟一样。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老子要吃饭了”
季寒蝉眼睁睁的见着这男人又吃了一个鸡翅,终于忍不住爆了粗口,说着忙扯下另一个鸡腿鸡翅。
阮时碧一愣,显然没想到这所谓的季家千金竟然是这番模样。
“阮某这次来确是有些大事,,,”
“吃饭的大事?”
“这只能算是其中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