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别走啊,等等!”
她趴在门口,试图用脸去开那木格子,可惜那木格平滑无比,从上面传来丝丝腥味。
哪里是木格,分明是个铁门。
“等等!别走啊!听我说!你们抓错人了,我是蝉公子!你们抓我做什么?”
隔了许久,门口没有话传过来。
“你们想怎样?我们可以做个交易啊!我很有钱的,我可以给你钱!金子?珠宝?银票?”
季寒蝉用脸拨开那碗闻起来有些发酸的饭菜,接着又开口道。
“你们想怎样?我不过是个柔弱的女子!为何这样对我?”
门外的人似乎已经走了,听不到丝毫的声音传来。
可季寒蝉似乎还不想放弃。
“我的手流血了,好多血啊,我会不会死啊”
她放低了声音,尽显其虚弱。
“绳子勒得太紧了,若不放松一点,我可能就要死在这里了”
门口传来一丝丝的声响。
有戏!
她就知道,这群南陵人捉她来,绝对不想她就这么死去。
她悄无声息撑地立起身来,摸索着走向门背后。
“好痛啊...”
她假意抽泣几声,脚上已经开始运力。
“我是不是要...死!了...”
门口轻微的走路声音,被习武的季寒蝉敏锐地捕捉到了。
“啊!好痛啊!”
“血流了好多”
她就不信了,没有人来看看她的情况。
血流过多便会死,在古代,估摸着也算一个常识了吧。
一阵金属的摩擦声从靠耳极近的地方传来。
紧接着门开了一小条缝隙,一个人紧贴这门缝似乎想要进来。
机会!
季寒蝉伸脚卡住门缝,紧接着蓄力已久的脚猛地一蹦,那男子一时间没抓住,门开了一个大缝。
对于这男子,季寒蝉心中早已演戏过怎么解决,甚至两三个男子都不是问题。
她伸腿一脚踹向作为男人最为脆弱的地方,紧接着便是一阵压抑的尖叫。
小样!
她瞬间抬眼看去,只见四方皆是无人,看来守狱的人,只有这一个男子。
真是小瞧了她,竟然还敢开门?
季寒蝉一脚又踹上了那在地上打滚的男子,心中暗道。
那男子背上本有一把剑,他似忍着巨大的疼痛,腾出一只手抽出了剑,而季寒蝉自然不会给他这样的机会,她紧接着又一脚,直接踹上了这男子的下身。
此次是用上了全身的力气,甚至踹完之后,她都有一阵的脱力,仿佛用力过猛了。
“啊!”
低沉的男声再次响起,其中之凄厉不言而喻。
季寒蝉斜瞥他一眼,任他在原地翻滚,自己则是侧着蹲下身来捡起掉在地上的剑,费力地划破了绳子。
她的双手顿时解放开来。
顺着那绳子弯曲一圈的方向看去,整片皮肤已是青紫一片,其中好些地方破了皮,蹭出了不少血丝。
她轻轻晃了晃手腕,接着脚便放上了那男子手捂着的地方。
“南陵人!你们抓我想做什么!”
那男子眼睛瞬间瞪圆。
“我...我...我什么也不知道!”
“不知道?”
季寒蝉顿时挑眉一笑,“真的,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