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子鸠最后被强行喂了一颗酸酸的药丸,手腕上也被五六根针扎着,以一种十分搞笑的姿态被白衣男人请进了书房。
这时的江九渊已经在书房待了将近两个时辰,正是烦躁之时,顾子鸠就突然以这么一种形象出现。
江九渊一个没忍住,“噗嗤”笑出了声。
顾子鸠:“.…..”笑笑笑,笑个屁哦。
等江九渊笑够了,这才端起茶蛊抿了一口茶,带笑的声音还萦绕着暖意,道:“八弟,你怎么过来了?”
白衣男人,也就是当今皇上第八子江琛,一手还把着顾子鸠的脉,闻言点了点头,道:“我听说五哥最近忙着追捕的事情应该会有些疲累,所以想送点丹药的。”
江九渊笑道:“有心了。只是……”他将语调拖长,指了指顾子鸠,“你是怎么碰上她的?”
“听说是吃撑了,恰好碰见。”
顾子鸠无语地撇撇嘴。
江琛把着顾子鸠的脉,见她一副嫌弃脸,又喂给她一粒丹药,解释道:“你吃的东西太多又杂,在体内有些相冲。”
顾子鸠还是给了他一个大白眼。
“若是今晚不好好处理,你明天脸上会长红点。”
顾子鸠一听,立马急了,直接将手伸到江琛面前,催促道:“那你赶紧的,能扎针的地方都给我扎了。”
差点被银针戳到脸的江琛:“.…..”
江九渊看了一眼从早到晚都精神的不对劲的顾子鸠,笑了一声。
从晚饭后的哀嚎唱歌到满府传来的追杀声,再到如今被他的八弟抓住当疑难杂症处理,顾子鸠虽然来得时间不长,但是却一下子将热闹带到了府中。
倒是也不错。
江琛抓着顾子鸠将她安置在凳子上,随后看着江九渊,道:“五哥,还没抓到柴一吗?”
江九渊摇摇头,随后看向正认真看着自己手腕的顾子鸠,道:“不过子鸠说柴一这两天不会有行动,他的目标一定是寿宴。”
江琛闻之,将最后一个银针扎向了顾子鸠的手心,皱眉道:“准确吗?宫里的娘娘最近几天情绪都很激动,生怕自己也遭了毒手。”
顾子鸠盯着自己手腕上的银针,盯的几乎都要成斗鸡眼,这才吐槽道:“怎么,宫里的娘娘还是十几岁的小姑娘呢?”
“不是……”
“我看需要注意的还是那些公主啊宫女什么的,娘娘什么的,不用太在意。”
江琛皱了皱眉头,看向顾子鸠,怀疑道:“你为什么那么自信?你认识柴一?”
顾子鸠笑了一声,觉得江琛实在太年轻。
“就这种类型的,你姑奶奶我以前隔几天就能遇见一个。”
江九渊笑了一声,对于顾子鸠年龄不大,但是满口的江湖老练口气浑然不在意,只是递给江琛一杯茶,悠悠道:“既然这么有见识,又怎么会随便一吃就吃撑了肚子?”
顾子鸠回过头,无语地看了一眼江九渊。
“因为你都不吃菜!浪费可耻知不知道!我这是舍小我成大我!”
江九渊将茶蛊放下,眼中又是一阵的笑意,他睨了一眼顾子鸠,教训道:“顾子鸠,你怎么那么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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