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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如今,自己才和顾子鸠随意聊了一点,就已经全部被她看透。
他又一次对顾子鸠的来历产生的怀疑,不由问道:“小胖鱼,这些知识是谁教你的?你……真的一点都想不起来了?”
顾子鸠将纸抢了过去,不在意地摇摇头:“你考虑那么多做什么,只要知道我能帮到你不就好了。”她将信纸上的摘要反复看了好几遍,“难道说王爷不相信我吗?”
“倒也不是……”
“再说了,王爷府上的厨子几乎什么都会做,这多难得啊,所以即便是王爷不相信我我也不会走的。”
她想了想,又补充道:“除非你能让我带着厨子一块走。”
“……”
趁着江九渊无语的劲儿,顾子鸠已经将纸上的短短几句话摸了个透,并且十分兴奋地觉得自己琢磨到了商机。
她一手拍在桌子上,道:“可惜这里的铁矿出不来乌兹钢,否则质量一定能立马上去。”
没等江九渊问话,她又立马凑到江九渊面前,一双眼睛眨啊眨,却并没有离开开口说话,直到江九渊被她看的心慌,嫌弃不已地捂住了她的眼睛后,顾子鸠这才道:“王爷,你知道寒矿吗?”
顾子鸠其实也只是随便问问,但是没想到捂住自己的手突然顿了顿,并且缓缓往下移,似乎是要掐住她脖子的意思。
感觉到生命受到威胁的顾子鸠立马求饶:“难道寒矿不只是寒矿,还代表着神秘组织,正好同王爷你有仇的那种?”
“是邪教不?王爷你看我一脸正直,一看就是爱国好青年嘛,虽然我也会因为点吃的丧失理智,可他们谁会注重食物啊你说是不是?尤其是他们自己做的那些压缩食物,简直难吃到爆炸……”
眼看顾子鸠从一开始的求饶到最后对于食物制作的侃侃而谈,江九渊嘴角一抽,觉得自己哪怕现在掐死她都觉得是在侮辱自己的智商。
他掐了掐自己的眉心,语气比起方才也冷了不少:“寒矿被列为大魏禁地,你却如此轻易的说出口,可是怀揣异心?”
“.…..”
“你若不说,可别怪本王无情了。”
顾子鸠翻了一个大白眼,感觉到自己的脖子真的被掐住,这才抓住江九渊的手,问道:“咋就成禁地了?”
江九渊似乎不太想说,就连表情都显得格外的沉重:“三十年前,寒矿还没有被大魏列为禁地时,朝廷曾经探测到此地的矿石特殊,便准备开采,没想到当日突然瞬间被黑暗吞噬,整个白日都陷入在黑暗当中,前去开采的人也几乎因此死伤无数,活下来的人也因此精神失常。”
突然变黑?
“那是日全食嘛,他们一定是惊慌失措下将炸药全部不小心点燃了吧。”
“倒是有听说炸药全部损毁的事情发生……”江九渊皱了皱眉头,“十年前,有一组人不信邪,选了一个晚上前去开矿,结果那天晚上月亮突然变得血红,这几人趔趔趄趄逃走之后,也陆续病了好几天。”
“那是月全食,是不是差不多中秋去的?”
江九渊皱了眉头看向顾子鸠:“你都在说什么?”
顾子鸠认真回道:“这些都是自然现象,你们也太能挑时间了,不是日全食就是月全食,运气这么好为什么不去赌钱?”
“自然现象?”
“就像春夏秋冬四季交换一样,再平常不过了。”
“其实敬畏自然固然没错,可也不能因此而放弃了寒矿吧?”顾子鸠对于他们动不动就将某个地方归为禁地很是不满,“若是这般迷信,还要不要打仗了?你若执着前进,神鬼肯定也要让你三分的。怕这怕那,能成什么气候。”
“寒矿生长的环境下,温度会变的十分异常,有的时候灼热非常,有的时候又寒冷生冰,在这种条件下数十年甚至数百年数千年形成的寒矿几乎是你们所能找到最为锋利的神兵利器了。”
江九渊果然有些动心,继续追问道:“你接着说。”
“我说完了啊。”顾子鸠耸耸肩,补充道:“用寒矿冶炼出来的兵器削铁如泥,再好的兵器遇到它也得叫声祖宗。”
“如果寒矿真如你所说那么神奇,本王倒不介意试上一试。”
顾子鸠见他终于被自己引到了正道上,立马兴奋道:“那王爷,若是真的成功开了寒矿,能不能给我也冶炼几把?”
“你打的就是这个主意?”
“不然我说那么多干嘛?”
江九渊捏了捏顾子鸠的脸蛋,若有所思地眯了眯眼睛。
“既然你对兵器了解的那么透彻,不如随本王去十二司,看看是否有可以改进的地方。”
“我不,王爷你一言不合就要杀了我,我难受的心都要碎了,走不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