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臣,已经红了眼睛,湿了眼眶。
“打江山难,守江山更是难啊!在这锦衣玉食,歌舞升平的日子中,难道你们都忘记了前朝弭国是怎么灭亡的了?无非昏君佞臣,搞的朝政黑暗,民心背离。而那场烧了三天三夜,毁了整个弭国皇宫的大火,熄掉了才几年啊?就是在这个皇城之下,在咱们的脚底下,那亡国之君,误国之臣,都在瞪着眼睛,盯着咱们呢!他们无时无刻都在想着,要拉我们一起下地狱。”皇帝的目光如炬火一般来回扫视;“朕怕啊!怕得茶饭不思,夜不能寐,怕天下子民也对朕寒了心;怕先帝打下的基业,毁于朕手;怕后世史官口诛笔伐,让朕遗臭万年。”
庄严肃穆的大殿之内,人人提心吊胆,屏气凝神,生怕不慎遭来祸事,成为了皇帝批斗严打的靶子。
“大昊弄成现在这个模样,朕的过错最大。识人不淑,用人不谨,政务倦怠。朕确有罪,愧对先帝,愧对国家,愧对黎民,愧对天地。但朕不会做亡国的昏君。”皇帝怒声道,“以前朕灭弭国,降凉国,驱戎狄,而现在朕便要灭内患,治腐治贪,要拿你们当中的腐败份子开刀,一步一步地肃正朝纲,还黎民百姓一片青天。”
在这样极度紧张的气氛之中,恐惧感和压抑感,犹如一张窒息的毒雾,凝聚、盘旋在大臣们的头顶,缓缓地透过皮肤的毛孔,渗入体内,并迅速地扩张蔓延,针一般地扎着心脏。
几位年老体衰的臣子,冷汗如雨,全身颤抖,好似体力不支,要昏厥倒地了。
“朕始终坚信一句话,得民心者得天下,若是民心离了,那国必危矣!”皇帝突然甩手出殿,并大声道;“贪而不知悔改者,朕定会拿尔等头颅,祭天!”
“听旨!罪臣户部尚书钱敬,户部侍郎谭耀,户部侍郎郭奇,罪恶滔天,按律严惩,即日起罢官免职,没收家财,收押天牢,秋后处斩。十四岁以上男丁处决,十四岁以下男丁刺字流放,十六岁以上女眷自缢,十六岁以下女眷卖为官奴。钦此!”
圣旨下达!三罪臣立马晕厥,并由数名侍卫拖出大殿去。
“退朝!”御前太监高阎喊道。
大臣们个个如惊弓之鸟,他们颤抖着身子,哆哆嗦嗦地逃出大殿。没有一人与同僚交谈互别。
吕濂眼眸幽冷,似暗无天日里森冷潮湿的寒潭,散发着渗透心骨的黑暗气息。他随同太子拓跋钰,匆匆出了紫宸殿,一路向吕后的凤鸾殿赶去。
拓跋烨是最后一个出殿的,他眸光邪肆,嘴角微勾,笑意浅淡之中带着一抹得意,和一丝狂妄的阴狠。
从这一天起,大昊开始进入了治贪治腐的严打时期。主要是严查贪污受贿,清理地方的财政亏空,整治土地兼并之风。
皇帝下旨,言明;“宽仁,放纵,则百弊生;严猛,则吏治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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