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就是你们家老三媳妇儿的大哥自杀了!”
“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儿?”
“怎么搞的?”
......
周围劳作的村民都围了过来,满口惊疑询问。
那人喘了口气才细细道来:
“今天易家村易三儿去敲何天的门,半响没应,问四周人又都说他昨晚在家里的,本想可能是瞌睡大没醒的缘故才没应,易三儿就加大了敲门动作,旁边的人也帮着叫人,这下动静大得满村都能听见了,里面还是没人应门,却响起了他家那娃声嘶力竭的哭喊声,众人几相疑惑后觉得不对劲,商量着合力撬开了门锁,就看见何天直直的吊在房屋梁上,身子都已经僵了,大概是昨晚就已经上吊了!”
“天啦!怎么就想不开了?”
“这可怎么办啦?他老婆早就进城了,一时半会儿的又回不来,何家也没有可以相托的人在,这可如何是好?”
“可不是,旁边的人怜惜他那小娃儿才五岁,倒引到一边拿了饭菜诓哄着,可这死人的丧事儿该怎么办呀?又没个负责的人,难道让他在屋里发臭不成?”
“这可真是个事儿啊!这何天在生的时候就没做过件像样的事儿,没成想死了还不让人安生!”
“给他老婆发信儿了没?还有郭二嫂家老三媳妇,作为亲妹妹也该放个信儿。哎!这何家一家子,怎么就没人有个人样!”
郭氏道:“何家那边我是够不上的,就只有麻烦易家村的乡邻了,我这就去给老三媳妇放信,只是还要麻烦婶子跟着走一趟,你知道,我说的话何氏是万万信不过的,不如婶子你直接在灵器里跟她说个明白,灵器消耗费用我来掏。”
“看你说的,你婶子家虽困难,这点小事儿还是做得到的,这可是事关人命生死的大事儿......”
.......
含章听着路上村民们越来越激烈的讨论声,自己抓着菜慢慢的踱回了俞家。一边煮面一边就在琢磨:
原来对于此地人来说,一个令人厌憎的人死了也是件值得惋惜的事儿。
她本想着,这样一件事儿跟万事不管又有疯癫名声的老德头和自己这个废体小孩扯不上什么关系,却不想不到中午时分,郭氏就带着一名三十多岁男子找上了门来,问道:
“含章,你爹在家没?二嫂子有重要的事儿找他。”
含章抬抬下巴指堂屋的方向,郭氏就看着俞家紧闭的堂屋门面露难色,显然知道这样的形景意味着什么。
她迟疑着又问道:“你爹可有好些了?人可还算明白?”
含章这次没答她的话,收回目光就重新落到了手中的书上。
郭氏站着犯难,然她旁边的男子却是等不得了,几个大跨步上前去,就去拍门。
急得郭氏忙道:“诶——,你别忙......”
只是已经迟了,男子一边把门拍得“哐当”响,一边喊道:“德叔公,我是杨六,有事找您。”
须臾,里面传出老德头怒气冲冲的声音:“谁啊?”
接着开门声响起,含章抬头,就见老德头手里拿着个晶莹剔透的东西,双眼喷火的盯着面前的男子。
他身上怒气蒸腾,雄壮的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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