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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时反应的我瞬间伸出右手掌结出一个辟邪鉴,挡住了袭来的阴深深冷风,接着脑海里思索着的第一个问题就是:“不好,这里有一头被镇压着的恶灵,而且其身上的怨气还不小。”
接着我搬开了挂着太平斧和消防水龙头的,伸手细细按压这层墙面上有一股凹凸感,虽然我道行不深,但是明显的能感觉其上留有被人施下了封印的法术印记,且这封印的功力似乎不止一个人,但奇怪的是既然这头恶灵被镇压着,为什么还会有阴冷的煞风呼出,突然一个可怕的念头窜入我的脑海,那就是:“有人想放出这条恶灵。”
一个冷战顿时打得我全身颤抖,是谁这么大的能力?他的目的何在?他又在哪里?顷刻间,一大窜疑问缠绕在我脑海里,我警惕地开始从左至右的围绕着翔程国际大厦地下停车场和一层外围观察了起来,当走到正大门口的时候摆放在左右的一对一公一母的石雕象的很引人注意。
奇怪,一般中国传统的大门守护神应该石狮子,这石雕象还是第一次看到,真是大开眼界!
就在我望着石狮子纳闷儿的之际,一个熟悉的身影再次闯入我的眼帘——黄尤。“这么晚了,她怎么还在单位里?”我一边疑惑着一边准备走过去朝她打招呼的,然而就这时我看见黄尤身后跟着一个也很熟悉的鬼魅身影,这身影就是昨日那金丝眼镜男子张仕奇。
黄尤一边走一边拿出手机再拨打着号码,凭感觉黄尤的手机‘嘀嘀’按键声中拨打的号码正是我的手机号,为了避免不被她发现下意识的我赶紧伸手去摸放在牛仔裤口袋中的手机,说时迟,那时快,在来电铃声响起前一秒钟我拔下了裤兜里的电池,紧接着就听见远处传来:“您拨打的号码已关机。”
霓虹闪烁的夜幕下,看着黄尤着急的表情中似乎很失落,而后面的一直尾随的张仕奇见黄尤手机一直未能播出,长长的嘘了一口气后转身又朝着翔鹏国际大厦走去,转身的瞬间嘴角不经意间流露出阴沉的狞笑。
“这个张仕奇大有问题?”看着张仕奇朝翔鹏国际大厦回去的背影,我脑海中立时断定道,于是想也没想的也尾随着张仕奇的身影而去。
B座2606房间里,张仕奇进了黄尤的办公室对着里面另外一个人说道:“爸爸,那小妞已经离开了,看样子她应该不知道我们在这房间布设‘阵法’,监控录像里也没见谁动过这里面的东西,就是早上的时候黄尤带着个年轻小伙子进来过,不过很快就离开了,而且,B口地下停车场的灭火器柜子我也检查过封印还在。”
“但愿是我多疑了,要是封印被启开我们宁徽天元张氏一族可就完了。”蹒跚的老者目光如炬的望着张仕奇忧心忡忡说道。
“爸,要是万一真的有一天封印被开启了,难道真的要牺牲那丫头的性命吗?”张仕奇激动地望着他父亲,不甘心的问着老者。
“说叫她的祖籍是宁徽天元的黄氏一族中唯一的女者呢?祖上留下的古训就这么一条,谁敢破?且,我们这些凡夫俗子又怎么破?”老者转过身去没有正面回答张仕奇的疑问,从其表情里可以看出老头子肯定是留有后手的。
“难道真的就没有其他的办法吗?”张仕奇激动的有些颤抖的再次问道。
“如果有办法,我们就不会为这两个畜生缠斗千年之久,还枉死了那么多无辜的生命。哎!”老者摇头叹息着像是回忆起了陈年旧事似的,突然像想起什么似的接着说道:“明天找人把这里面的布局恢复原状,有高人在此我们实在是班门弄斧。”
“嗯,时间不早了。爸爸,我送你回去吧!”张仕奇孝顺的扶着老者朝门外走来。
“你也记得回去多和老婆孩子聚聚,别一天到晚在外沾花惹草,还有少在人家姑娘身上用‘采阴补阳’之术会遭报应的。”老者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看了看张仕奇。
“爸,冤枉啊!我没有。”张仕奇见父亲如此怪罪,避重就轻地忙矢口否认道。
听了张仕奇的辩解,老者站住狠狠瞪了他一眼道:“还敢狡辩,黄尤那丫头是怎么回事,你爸我是老了但还没有老眼昏花,你有这份沾花惹草的功夫还不如花点心思快点找到倭族人。”
“是,爸爸……”随着渐行渐远的父子话语声,我弹了弹身上的灰尘回到一楼准备离去。
当我骑上电瓶车准备离去之时,忽然眼角的余光发现在大厦的B出口处的那个消防柜有个熟悉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