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倒像是这小畜牲的专用通道。”
“嘿嘿!刚才不是有人还说什么连个畜牲都不如还怎么混来着的,这么快就低头认输了。”久未出声的石墨打趣道,说完飞身就上了半空中的藤条路,然后趴下匍匐朝前而去,随后卦庄的弟子一个跟着一个,像空档接龙似的也朝前爬去。
当然,看到卦庄弟子无所畏惧,五行门的弟子们肯定也是不甘落后的尾随上去,爬上用藤条编制成的简易道路,刚开始心里是有些担忧,但越往前爬越就越安心,因为这藤条不像大家伙心里估摸的那么脆弱,反而这么多人都呆在上面一点动静都没有,看来任何事情都不能光看外表啊。
看着这么多人像狗一样趴在藤蔓上匍匐前进,我猛然想到电视剧三国演义中诸葛孔明的七擒孟获时的火烧藤甲兵镜头,心头顿时不由得一颤,额头上不由得冷汗搜搜。“快速通过,这要是被点上一把大…..。”我担忧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季五顺势用脚堵住了我的嘴巴。
“季五老儿,你想干啥….?”受到奇耻大辱的我在窄窄的通道上大声低声吼叫道,举起立掌恨不得劈死这老家伙。
“嘘—!”不等我把话说完,身后的卦庄坎堂主石墨用一只手捂住我的嘴巴,另一只手指了指藤条通道的上空说道:“路小哥,上面有情况。”
原来已经接近象背滩的我们正在通过一处苍鹰巢穴的位置,唯恐打草惊蛇的众人只能在这处生死攸关的位置一动也不敢动愣在原地屏住呼吸,生怕惊扰了上空盘旋一对苍鹰,这些凶猛牲畜生性护犊,任何风吹草动都有可能引来杀生之祸,大约五分钟之后,没有任何发现苍鹰夫妇终于安心的飞回到了上方的巢穴中去了。
‘呼—’看见苍鹰的离去,被憋得不行的众人终于可以大声喘口气了,然而,就在这时,忽然只听远处天空‘嘎’的一声长啸,前面带路的土拨鼠立刻没命似的钻进一旁的石缝里瑟瑟发抖起来,原来苍鹰夫妇耍了一招‘明修栈道,暗渡陈仓’的计谋潜伏起来在暗处观察我们,直到确切的确认敌情它们才示警出击。
“怎么办?”被发现的众人顿时手足无措的将征询的眼神投向云内、阳星和季五三个老头。
“已经打草惊蛇了,咱们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将这对苍鹰给干下来再做定夺。”有些恼怒卦庄和五行门的弟子们提议道,说罢就有弟子操起手边上的石子要攻击上方的盘旋的一对苍鹰。
“助手!”我厉声制止道。
“你有什么好的办法,路小哥?”生后的石墨疑惑的望着我询问道。
“此刻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了,狭路相逢勇者胜!’趁蜮仆还没有准备之前我们快速离开这里,做好短兵相接的准备。”我思索过后提议道。
“看来只能按照路小哥说的方法了。”云内和阳星点了点头后大手一挥,示意众人快速通过藤条通道。
我瞅了一眼旁边石壁上早已被吓得魂飞魄散的土拨鼠,就在转身要离开之时有于心不忍的赶紧回头将它一把揣进胸口的金丝袋里,约莫不到五分钟时间,我们迅速到达了山崖链接象背滩出口,但,一行众人没有立刻冲出去,而是躲在荆棘丛生的树丫后面观察者出口动静。
果然,被苍鹰惊醒的蜮仆四处警惕的找寻可能出现的一切危险和入侵,果真是就连一只苍蝇都被他们信手拈来检查一番。
“靠!这身手,不是我们一行人轻易对付得了的。”看到蜮仆处置敌情的方法,躲在暗处的我们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来。
“快看,有四个蜮仆各扛着三个大件过来了。”就在我们为蜮仆的身手叹为观止之时,就听有人小声喊道,定睛一看,这几个蜮仆正是掳走小叶子的那几个,想必他们肩膀上扛着的大件也肯定是被掳走的小叶子。
顿时,冲动的我立刻气沉丹田双手聚力,正要冲破伪装的荆棘偷袭之时,却被身后马坤死死拉住,只见他摇了摇头,示意我不会要轻举妄动。
可是,救人心切的我哪里管得了这些事情,挣脱马坤的手就要凌空冲出去,不想只听‘砰’的一声,还有人早已按耐不住比我先一步冲了出去,以迅雷不易掩耳之势当场撂倒了两名蜮仆,紧接着剩下的人肯定是不敢落下的紧随其后,立时刀光剑影,血肉横飞,哀嚎遍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