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诶?囡囡,你学的不也是艺术吗?”祝父眼神一亮。
“真的?”沈清的反应几乎和祝父同步。
祝宁婵抿了抿嘴:“是艺术设计。”
“那也是艺术!”沈清笑开了花:“那小婵没准和我家那个臭小子能有一些共同语言,他这人性格越来越孤僻了,一会儿见面小婵还要开导开导他,让他知道知道大学生活多么美好,与人交往也是乐趣多多的。”
祝宁婵嘴角抽抽,祖师奶奶什么时候还能兼职心理辅导师了?莫名感觉回去之后能多了不少的技能呢……
最终在祝父和祝母的眼神威压下,她还是应了下来。
沈清听到她的回答,高兴的起了身,从门框边上扯下来一个围裙系在了腰上:“走,我去那边给你们挖点菜,都是纯天然没打农药的,你们城里吃不到!”
长辈们都笑着说这话儿出了院子的大门,只剩下祝宁婵坐在沙发上,耳边突然寂静了下来还真是不大习惯。
突然,不知从哪里传来了敲击声,很微弱,要不是她的耳力不同于常人,几乎不可能听到。她想到了沈清说的那个人,于是便起了身仔细辨别了一下声音传来的方向,快步的走了过去。
出了主屋,沿着外走廊绕过房子,周边杂草丛生,还夹杂着几朵黄色的小野花。
走了没几步,抬起头就看见一个小小的木屋,那声音正是从那里面传出来的。祝宁婵放轻了脚步走到门口,撞击声便大了起来。
木屋的小门和普通的房门不一样,是几个木板子拼凑起来的,四处漏风,她顺着缝隙看进去,正对着门口的方向蹲着一个人,头发乱糟糟的,身上穿着的神色衣裤也看起来脏脏的。
祝宁婵将垂眼看了看自己的脚尖,轻轻吐出一口浊气,再次抬眼的时候却猝不及防的撞进一双幽黑没有丝毫情绪的眸子里。
原本蹲在那里敲敲打打的人不知何时站起了身,正静静的站在那里,一手还拎着一根小锤子。虽然头发乱七八糟而且灰头土脸的,但是依旧遮掩不了他的俊秀。
那木板门根本起不到什么遮挡的作用,得知自己被发现了,祝宁婵反倒是大大方方的推开了那扇门,走进了这木屋。
此时屋中的空气中还飞舞着一些细小的粉尘,在阳光的照射下尤为明显,她不自觉的吸了吸鼻子,觉得有些痒。
“嗨~”祝宁婵伸出手略有些尴尬的挥了挥,被人发现偷看总是不那么光彩。
对面的男人皱紧了眉,“你是谁?”他问道,声音没有什么特别的起伏波动。
“我是……”祝宁婵挠了挠额角,想了想说:“过来做客的朋友。”
“人都在前院。”男人显然是认为她迷路了,走错了地方,扬起锤子随意的指了指,随后转过身仔细的观察了一下身前的石胚,拿起一边的钨钢尖凿对准了一个点,抡起小锤砸了起来。
虽然看起来没用多大的力气,但是男人手臂上那肌肉的轮廓仍旧看的祝宁婵口干舌燥。
啊……要了亲命了。
她迈开步子,悄悄伸出小手,目的是那健硕的肱二头肌。
就在祝宁婵的指尖堪堪触碰到那灼热的肌肤的时候,一股大力自手腕处传来,然后她便被男人以一种奇异的姿势压在了木制的墙壁上。
少女一只手高高举起,被男人钳制性的压在头顶上,男人的另一只手还掐着钨钢尖凿和锤子。
对面的人就好像一个人形行走的暖炉,透出来的热烘烘的气息使得祝宁婵脸颊绯红。
“你要做什么?”男人压低了脸,温热的感觉喷洒在少女的颈间。
祝宁婵不由得颤了颤,从鼻间哼唧了两声,抬起头看着紧紧攥住自己手腕的大掌:“我还想问问你呢,你想做什么?欺负客人吗?”
男人觉得自己今天有些奇怪,明明这个女人十分没礼貌,擅自闯入自己屋子里的。他理应拎着对方的衣领将其扔出去,怎么偏偏目光就黏在对方开开合合的粉嫩唇瓣上移不开呢?
察觉到了自己的走神,他将眼神移了开。
少女上下打量了他一番,随后甜甜一笑,自由的右手伸出食指抵住了男人坚硬的胸膛:“我包养你啊,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