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
“对呀,这大虻山就师姐与我的关系最好,岂有不代受责罚之理?而且,师姐,我还有个技术活,能将开了封的酒坛复原如初,肉眼看不出破绽的。”杨承轻声道。
“是吗?承师弟还有这手艺?”
杨承晒然一笑,也不搭话,一把将之前他们喝酒开过封的酒坛重新封好,不一会儿酒坛封口便完好如初。王诗敏惊讶地捧起酒坛仔细端详,硬是没看出破绽来,激动道:“承师弟,不错呀,果然是技术活!只要开过封的封口能复原如初,嘿嘿,我爹爹一般不会去碰那酒坛子的,他不动酒坛就看不出破绽,我就没什么后顾之忧了。不瞒师弟说,我早就想喝那三坛百年老酒了,就是找不到掩饰的好方法,有了师弟这手技术活,还担心啥,咯咯咯……走,师弟,咱喝酒去。”
杨承茫然地看着王诗敏:“原来师姐已经在打掌门师伯那三坛百年老酒的主意了呀?”
“那不咋地?我早就看那三坛百年老酒不惯了,不就三坛百年老酒吗?我爹爹看得比他那条老命还金贵,我倒要看看是我重要还是那三坛百年老酒重要,哼!”王诗敏忿忿道。
杨承轻叹,女人真是可怕的动物呀,吃起醋来跟酒都能较上劲。早知道,绕那么多弯干嘛?直接亮个技术活,干净省事。
王诗敏不禁兴奋了打了个响指,走喝酒去!
王诗敏带着杨承穿过崇星殿的侧门步入回廊,回廊中间建有八方凉亭,亭下有池塘,池塘中睡莲漂浮,锦鲤穿行。回廊端头便是一座院落,正是玄月宗宗主王之拥的居所,经过青石小径,进入院落,院落前方有规模不大的园林,园林中树木花草错落有致,还有假山、奇石、玉玲珑,显得生机盎然。
穿过园林便是十几居舍,绕过正厅,王诗敏和杨承径直来到王之拥的寝室。
约摸是做贼心虚,杨承在王之拥的寝室门口,紧张地左右张望。王诗敏猛地一拍:“怕了?没事,我爹爹今日不在。”
杨承摸着脑袋讪笑:“能不怕吗?掌门师伯的房间怎是随便可以进的?”
王诗敏却是崔道:“趁我爹爹不在,你就别磨叽了,你这点还真不像那邋遢老头。”
杨承两眼一翻,直接无语。仍是装傻充愣,作出死活不敢进屋的表情。王诗敏看着杨承那傻样笑得花枝乱颤,似乎对这傻师弟印象好了许多。
王诗敏进了房间,那三坛百年老酒藏在房间的暗厨内,王诗敏对暗厨的机关早已稔熟,用心操作机关,杨承暗自窥视,将机关操作方法牢记于心。不多时,王诗敏便将一坛百年老酒抱了出来,得意地朝杨承扬了扬头,活脱脱一个做贼老手。
二人再次回到崇星殿,迫不及待地将这坛百年老酒开了封,顿时满殿飘香,泌人心脾,令人通体舒泰。王诗敏一脸陶醉,杨承却是在旁边傻笑。
王诗敏咽了咽口水冲杨承玉手一挥:“满上。”
杨承就等着这句话,麻利地倒了两碗酒,双手捧酒敬道:“沾师姐的光,杨承敬师姐!”
“走着!”
一碗酒下肚,顿觉满腹留香,四肢经脉无比通达,王诗敏体内灵气瞬间暴涨,隐隐有突破迹象。若不是杨承之前服过解酒丹解了酒性,估计也会有王诗敏这般感觉,杨承当下懊悔不已,暗骂自己暴敛天物。
王诗敏觉得还不过瘾,又倒上一碗牛饮而尽。杨承不敢再喝,喝了也是白喝,可在王敏眼里却觉得杨承是个懂分寸的人,越发添加许些好感。
这百年老酒虽口感甘醇,却是后劲十足,几个呼吸间王诗敏便以醉得昏昏欲睡,只听得她连喊几声好酒后便趴在桌子边睡死了过去。
杨承明显感觉到了王诗敏体内散发出来的强烈气息,看着王诗敏头顶冒白气,杨承直接傻了眼,我的个乖乖,这丫头恐怕就要快突破了。
杨承羡慕加懊恼,内心五味陈杂,为自己浪费了一碗好酒而心疼不已。
一阵扼腕叹惜后,杨承不敢再多停留,飞快地跑进王之拥的寝室打开暗厨,抱出另外两坛百年老酒。
回到崇星殿,王诗敏仍是沉睡不醒,杨承那坛开过封的百年老酒重新封口抱入怀中。
看着酣睡的王诗敏,杨承轻叹一声:“师姐,别怪师弟不仗义,你看,这次好处都被你得了,又快要突破了,气运大啊。其实我倒是觉得师姐你比我还贼呀,不动声色的藏得挺深,要不是师弟我沉得住气,恐怕早就被你卖到河中间了,差点就真成了你的替罪羊。所以,呵呵,这三坛百年老酒师弟抱走了,先行谢过师姐、师伯了。师姐若是受罚,师弟定会看望师姐的,告辞了。”
杨承探出脑袋见殿外四下无人,连忙一个箭步跃上七彩凤凰向登马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