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儿似的。“你听我说完嘛!”
“她睡你算是那什么....”
“你睡她,不就不算那什么了吗!?而且睡了还给钱,就当付嫖资了!”
“对!”唐奕一拍手。“这两箱金子就当付嫖资了!”
....
好吧,
潘少爷意志还是不够坚定,他一想,也对,睡完了给钱,那小爷就当是睡个粉头儿了,就不是面首了呀。
“也是哈!”
“对嘛,对嘛!”唐奕急声附和。“快去,快去。”
嘴上哄着,心里却在大骂:特么都是男人,谁不知道谁啊?嘴上说不要,下半身却出卖了自己,要不怎么一忽悠就动心了?
....
潘越还真就听话,抱起了箱子,“那,你的事那么复杂,我也说不明白啊?”
潘越又犹豫了。
唐奕一边往外推他,一边道:“啥也不用说,就是送钱,先结个善缘,等以后用得着的时候再说。”
潘越神情一松,“那还行!”
说完,抱着箱子就往自己屋里走。
“哎~!让你去找人,抱你屋里去干啥?”
潘越头都不回,“小爷什么身份,还能主动去找她!?”
唐奕急了,“你不去找她,那特么怎么送出去!?”
“等着吧,昨天刚去过使馆,最晚明天,准来!”
“......”
潘越抱着箱子进去了,杨怀玉瞄着他关上房门,这才朝唐奕竖起一个大拇指,“你是真能忽悠啊!”
“屁!”唐奕狠啐一口。“妈了个巴子,长这么大往出送钱,就没这么费劲过。”
....
第二天,唐奕特意去了一趟使馆,让范镇把他要回宋的奏请递给辽帝。
使团也不是说走就能走的,怎么也得和主人说一声,这中间还有诸多礼仪,没个半个月、一个月的,还真走不了。
而薇其格还真没让唐奕失望,第二天果然找来了。
先到的使馆,一听潘越在观澜北阁,就又追到了北阁。
潘越虽不情愿,但是有唐奕重托,又卯着劲儿的想把自己‘面首’的身份变成嫖客,于是就抱着两个箱子跟着薇其格出门了。
杨怀玉看着潘越大义赴约,不禁感慨,“潘越这小子.....学坏了啊!”
.....
潘越跟着薇其格到了得月楼甲二号房,刚一进屋,还没等侍女退出去,薇其格就扑了上来。
“这些日子,可想死奴奴了。”
潘越一把推开她,怒道:“正经点!”
随后又想到唐奕的嘱托,立马软了下来,支吾道:“先先,先说正事儿!”
薇其格一怔,那些契丹色鬼一见面儿比她还急,唯独这南朝小郎君,一脸的初哥相,倒平添几分趣意。
她缓缓地贴倒潘越身上,“潘郎,要说什么正事?可是要娶奴奴?那奴奴可要好好想想呢!”
我娶你大爷,真当老子不知道你那点破事儿啊!
潘越心里这么想着,脸上更是没有好颜色,现在潘越只想早点把事说完,然后走人。
他把两个箱子打开,登时薇其格眼前一亮,金灿灿的光亮闪的人眼花。
“潘郎,这是做甚?”
潘越冷脸道:“唐子浩这次入辽,还没拜会过你家长辈,让我把这两箱东西交给你,转交你父与你夫家。”
薇其格一喜,根本没在意潘越话里的意思都知道她是有夫之妇。
“怎么好意思收宋使这么重的礼!”
潘越鄙夷道:“让你拿着,你就拿着!”
“拿着,拿着。”薇其格忙不跌地应着,媚态从生。
“潘郎,别那么凶嘛!”
潘越直躲。
“唐奕说了,千军酿典藏已经没有了,只得拿这些腌臜之物走人情。等今年新酒出窖,再让华联给你家送去!”
“那感情好呢!”薇其格笑着合上箱子,转脸看向潘越。
“没了?”
潘越被她问愣了,“没了.。”
“正事儿说完了?”
“说完了。”
“那咱们是不是也该办正事儿了?”
说着,薇其格双目含春地又扑了上来。
潘越促不及防,被她抱了个满怀,心中慌乱,又觉丢人,情急之下猛的一推。
“离老子远点!!”
薇其格被推倒在地,潘越才觉不妥,心道,老子真是越活越回去了,打女人这种事儿也是人干的?
“你你,你没事吧.?”
只见薇其格仰面朝天地躺在地上,双目没有聚焦地喘着粗气。
潘越自知理亏,又不知道如何是好,就想开溜。
“我我,我先走了!”
谁知刚一转身,他就觉大腿一缀,低头一看,薇其格正着抱着他潘少爷的大腿抬头仰望,眼中几乎要化出水来。
“潘郎摔的人家好舒服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