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是几个呀?”顺势与福康,还有君欣卓往那一坐,颇有几分威仪。
“说说吧,与那红妖精到底是怎么回事?”
唐奕抱着孩子不撒手,更弱几分,“没怎么回事儿....就是那天喝多。”
“哦....”萧巧哥有模有样地点着头。“酒后乱心,倒还是说得过去的。”
“对嘛!”唐奕顺杆就爬。“喝多了,谁想到就出来这么档子事儿?”
不想,萧巧哥接了一句,“早就有贼心了吧?”
“没有没有!”这唐奕哪敢承认。“老子看她就来气,哪还有什么贼心?”
萧巧哥不依,哪肯信他,“借酒壮胆?”
“没有没有...”唐奕继续强辩。“你是知道我的,胆子这东西咱可是一点都不缺。”
“所以就把孩子都生了?”
“......”
“可惜啊!”萧巧哥长叹一声。“某人海誓山盟、言之凿凿,说什么三妻并娶,谁也不辜负。”
“只当他真有那般情义,原来,原来是外面还有解闷的红颜知已,不急着兑现承诺呢。”
“......”唐奕是百口莫辩。
而院子里一众吃瓜群众看着厅中三女正襟危坐,唐子浩抱着个孩子低眉顺眼地往那儿一站,那场面别提有多精彩,此时就缺一个卖瓜子饮料矿泉水的大妈点缀一下了。
“啧啧...”
贱纯礼歪头看着里面,由衷感叹:“妻纲整肃,家风严整啊!”
曹觉更贱,揽着辜胖子的肩膀大赞:
“这事办的不赖,当浮一大白。”
要不是这贱胖儿足足憋了两个月,大过年的哪见得着这场面?
辜凯一撇嘴,颇为得意,“这家伙不是能吗?不是疯吗?倒看他如何处之。”
而那边的孙郎中有点看不下去,他是看着唐奕长大,早就当自己儿子一般看待,真到了唐奕难堪的时候,老头又见不得这小子受得半点委屈了。
向吴育建议道:“要不,进去劝劝?”
吴育摇头,“清官难断家务事啊,还是由大郎自己处理吧!”
.....
————————
外面的议论断断续续传到唐奕耳朵里,倒是让他一个激灵,彻底醒了。
看看三堂会审一般的三个女人,又低头瞅了瞅孩子,忍不住喃喃自语:“不对啊,老子这是干嘛呢?”
“这不是爷的风格啊!”
看着三个似笑非笑的女人,还有怀里的亲儿子,唐奕这才反应过来,老子可是唐疯子,御封的癫王,特么不就是突然冒出个儿子吗?高兴才是,怎么弄的跟死了儿子一般气弱。
“奶奶的!”
“让曹国舅抽冷子塞了个孩子过来,一下给打懵了!”
“倒是不知如何处之了。”
三女听着唐奕在那自言自语,怔怔地互看一眼,他不会是癔症了吧?
不想,唐奕猛的一抬头,目光犀利,吓得三女不由气势一弱。
“都给老子站起来!”
“他娘的,夫家在这儿站着,你们坐得倒是安稳。”
“干嘛!?造反啊!?”
三人下意识弹了起来,起来之后又后悔了,咱们是占着理的,却是让这家伙吓住了。
君欣卓和福康求助似地看向萧巧哥,三人里面,也就萧巧哥有那个本事,能与这疯子对上几句了。
萧巧哥重任在肩,却是不上不行,小脸儿一扬,声色厉敛。
“你你你,你干嘛!?”
“你你你,你在外面风流,还,还有理了?”
“哼!”唐奕冷哼一声,把孩子交到乳娘手里。
“那怎么着?老子喝了顿酒,小娃娃自己就蹦出来了,怪我啊!?”
“噗!”
三女直接气乐了,就没见过这么不讲理的,不怪你怪谁?
萧巧哥笑罢,又自知弱了气势,扁着小嘴呛声:“不怪你,怪那红妖精,太美、太妖!”
“某些人见了她,却是自己说过什么话都忘了。”
唐奕眼睛一立,“我说过什么?你倒说说,我说过什么?”
“你说....”
萧巧哥登时语塞,这家伙太不要脸,外面都是人,他说过什么,让她又怎么能当众说的出口?
恨恨骂道:“无耻至极!”
“还什么把所有的美好都留在...留在...”
下面实在说不出口,留在洞房花烛之夜。
“那还不简单!?”
唐奕知道她说的是什么,眼睛一立,心一横,“老子今天就洞房,给你补上就是!”
噗!
噗噗!
噗噗噗!!!
......
此话一出,外面绝倒一片。
贱纯礼脑袋都不好使了,心道,唐疯子果然不让大伙失望,是什么炮都敢放。
怔怔看向众人,面色由惨白到潮红,表情由呆滞到兴奋。
“越,越越越......”
“越来越他娘的精彩了!”
......
再说厅中三女,简直雷的是外焦里糊,福康恨不得找个地缝就钻进去。
“你你你,你说什么胡话!”
“什么什么胡话!”唐奕瞪着眼睛。“这事儿还就这么定了。”
“先洞房,再拜堂!!”
说着说着,猛淬一口,“拜堂得官家赐婚,特么洞房我看谁拦得了老子?”
“涯州地面儿,老子说了算!”
......
屋里屋外的全都成了木头疙瘩,动都不会动一下了。
癫王就是癫王,没有最疯只有更疯。别人不消说,那里面可还有一个福康公主呢。
这疯子想先上车,后补票......
唯有萧巧哥一人算是镇定一点的,怎么说她也是在大辽长大,还真不怕唐奕这流氓行径。
再说了,萧巧哥别看平时温婉懂礼,其实骨子里有股野劲是君欣卓都比不了的。要不然,原本的历史里也不能写出那么多堪比黄段子的诗词了。
眯看着唐奕,“好呀,那你且说说,你要先洞了谁的房!?”
“......”
“......”
“......”
吴老头儿不淡定了,番婆子就是番婆子,什么话都敢说。
至于别人,哪还有心思想这想那,只等唐奕怎么答。
心道,潘国为是不是能掐会算,刚说完这个事儿没一会儿,就出现了。
“呵呵”潘丰干笑两声,也十分佩服自己的先见之明。
“此题无解!大郎这是自讨苦吃。”
......
而厅中唐奕,闻萧巧哥问出此话,不由牵起一边嘴角,淡然冷笑:
无解?打从有一下娶三个的想法的那一天开始,这个问题就有解了,老子早就想好了。
“来!”上前一步揽过三女。
“咱们抓阄吧....”
噗!!!
扑通通!!!
院中绝倒一片。
潘国为眼冒金星儿,仰天长叹:“子浩非人,不可常理断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