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分,分莫大于名。
何为礼?纪纲是也;何谓分?君臣是也;何谓名?公、侯、卿、大夫是也。
翻译过来就是:臣司马光说:我知道天子的职责中最重要的是维护礼教,礼教中最重要的是区分地位,区分地位中最重要的是匡正名分。
什么是礼教?就是法纪。什么是区分地位?就是君臣有别。什么是名分?就是公侯卿大夫等官爵。
被誉为是古代帝王教课书的《资治通鉴》里,司马光把礼教、等级放在第一卷第一篇的第一段。由此可见其重要性了。
说了这么多,只是想让大伙儿明白,礼教、等级、道德至高点!时刻遵守礼法束缚,已经成为了权力顶峰的核心竞争力。或者叫为君者的基本盘。
你让他去做强盗,就是在摧毁他的基本盘,那这个天下统一的粘合要素礼教,也将随之崩塌。
谁也不能碰!连暴君昏主也不敢背上失德的罪名。
天子失德,也就等于给了臣子反你的正当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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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教、等级、帝王的核心主政思想、保持疆域完整性的大政略方针。这些也同样导致了抑商、扁商成了一条不可逆转的铁律。
没有商人,哪来的金融?而且在后世,我们自己、包括现代世界的许多国家已经用事实证明了,政府计划经济是不可能替代自由贸易金融体系来驱动国家机器的。
而恰恰就是这个金融体系,是工业革命的重中之重,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它甚至高于科技本身!
打个比方就是,如果把工来革命比作一辆汽车,那么科学就是发动机,运输业就是传动系统加四个轮子。
那么现代金融就是汽车的油门,刹车加离合,外加一个方向盘。
说白了就是没有商人地位,就没有现代金融,没有现代金融,就没有行业整合,华夏也就只能看着,什么工业革命,什么大航海,我们没有入局的资格。
论人口两宋都没法和明清比,论武备两宋更没法和明清比;论生产力明清也因为美洲作物的关系超越两宋一大截;那为什么明清都没做到的事情,有人就认为大宋在不改变的情况下就做得到呢?
心情可以理解,可是自信不是这么个自信法,而是我们要认识自己弱在哪,别人强在哪。然后去改变它。
还有的朋友提到十一世纪的科技对比,单单从硬数据上来做比较。怎么说呢....不切实际。
不论是书中,还是史实,大宋根本就没有两国对垒,去对比硬数据的机会。
因为大宋根本就出不了兵。这个帝国太多弊端,他要自救,要生存。什么都不管,撸胳膊就干,是要亡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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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说两句,有的朋友说苍山说的这些东西想当然了,呃...这就尴尬了,这段东西是我夹带私货最少的一段,也是最没废脑子的一段。因为如果你有心,随便翻开一个史学大家的大历史作品,有关经济这一段,几乎都是一样的观点。
不是苍山想当然的认为怎么样了,而是苍山想当然的用了一个没什么争议的论点。
还有就是有人为苍山担心,这个坑有点大,把自己埋进去了。
好吧,被你看穿了,这就是个坑。
我也知道上来就干很爽,我也知道抬手就拿出来大炮很拉风。可还是绕了这么多圈子。
明着告诉大伙儿吧,因为我要更爽!更拉风!
当然会大航海、当然有大炮。当然会....
只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要等那个对的时间、对的地点、对的事件。这样才能.....爆炸。
记得写燕云之前我和你们说过,等着我爆炸。
苍山没让大家失望吧?
这回我还是这么说,等着爆炸。
主角是个疯子,理智只是几率存在。他出手的时候,一定是不是选时机,而是他要发疯的时候。
(没人改错字,凑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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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唠的毛病又犯了,最最后说一句。上面提到的几个有争议的书友,别往心里去,只是恰好看到了。
苍山忍着腰疼,说了这么多,可不是想和谁谁谁,论个长短。
而是...
这么说吧,我是个奇葩写手,现实中我可能有交流障碍。不太会交朋友。可是在书里我是上帝,我很放松,我渴望交流。我有欲望表达。所以我写了这么多,不是为了反驳而写,而是希望你们理解。不用理解我,真正的理解历史。
它的魅力不一定非得是争得了多少荣耀,也可能是它犯过多少错,给了我们多少警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