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
“是不是吃香的喝辣的,能收一堆小弟了?”
“......”
“!!!”
唐奕彻底懵了,这他妈的都什么跟什么啊!?
抬头看着君欣卓和萧巧哥,“这都谁教他们的?”
“怎么能教这些?”
君欣卓闻声,也是一脸无奈,“可怪不得我们,还不是你那好小舅子。”
“我那好小舅....”
唐奕一下子噎住了,半天才见鬼似的瞪着眼睛,“赵宗麒啊?”
瞪时脸就绿了。
“小兔崽子!看老子不扒了他的皮!”
不管几个磨人精,唐奕开始教训起老婆来,“我说你们啊,可不能这么惯孩子....”
“照这么下去,再大一点那还了得??”
“不得把开封城都给拆了?”
对此君欣卓还算听进去了,暗自点头,打算以后严厉一些。
可是萧巧哥,板着个脸,不咸不淡地斜了唐奕一眼,“这你可怨不得我们姐妹,还不是那些老的给惯出来的?”
掰着手指头给唐奕算了起来,“在涯州的时候有吴相公,尹师父。”
“回到京城更不得了,孙师父、欧阳师父、王老爷子,还有你范师父。”
“对了,提到范师父,属他老人家最过分!!”
“前天从京里回来,把他们四个叫过去呆了一下午,唐颂把胡子都给他拔了,也不让人说。”
“范师父还有特别有理,老人家说了,管什么?他爹小的时候比这皮多了,也把开封作了个底朝天,不也成器了?”
.....
“......”
唐奕一阵无语,心说,范老爷啊,不带这样儿的,感情不是你亲孙子啊,照这么下去,再过个五六年,开封四大纨绔......
不对,再加上一个赵宗麒,五大纨绔,不就让唐家包圆儿了吗?
哦,合着爹退下来了,儿女接班,多新鲜啊!?
......
——————
“不行!”
唐奕越琢磨越不是味儿,“咱不能在观澜住了,得离那些老家伙远点!”
在院子里来回踱着步,“明天,明天就搬到城里去!”
“要搬你搬!!”萧巧哥冷冷地甩下一句。
“反正见天的也看不到人,在哪儿都一样!”
说完,甩着身子,上楼去了。
......
唐奕这才发现萧巧哥的情绪今天有点不对,“她......她这是怎么了?”
君欣卓则道:“她心情不好,你担待一些。”
“心情不好?”唐奕瞬间懂了。
“那我上去看看她。”
君欣卓点头,带着四个孩子到院子里玩去了,把整个小楼都留给唐奕和萧巧哥。
......
唐奕上得楼去,见萧巧哥房门虚掩,也不打招呼轻轻推门而入。
屋内,萧巧哥见他进来,依旧面无喜色,“你来做甚?”
“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多陪陪雨儿吧....”
唐奕靠到她身边坐下,“来陪陪你。”
说着话,揽过萧巧哥的身子,抱在怀里,“别多想,没事儿的。”
萧巧哥顺势往唐奕怀里靠了靠,手臂环住唐奕的腰,语气却是软了下来,“小妹不是冲你,就是心里烦闷。”
“我知道。”唐奕柔声回着。
“北方的金蛮是大辽有意弄到辽河口的,自然要听大辽朝廷的话,他们不敢把萧家怎么样的。”
“可是....”巧哥眼泪就下来了。“可是既然如此,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
猛的从唐奕怀里起身,眼中满是泪水,“他们......他们不会打下了辽河口,就转头去打辽阳吧??”
“我娘,还有我的两个哥哥,不会有事儿吧?”
.....
“不会的,我保证!!“
说着,唐奕再次把萧巧哥抱在怀里,紧紧的搂着她,眼神却是有些迷茫地看向窗外。
嘴上虽这么说,可是在心里,唐奕还真没底。
......
金五部南侵辽河口,所造成的直接结果就是阎王营全军覆没,这对大宋来说,是损失是惨痛的、巨大的。
若非狄青围泽洲施救,可能还会有更加无法接受的损失。
但是,若论长远影响,其实大辽并不占便宜。
首先,耶律洪基做梦也想不到,金五部就是一头喂不熟的恶狼,一口叼向辽河口没占到便宜,转头就趁大辽急于解围泽州的机会,把獠牙对准了大辽。
一路南侵,差点打到了临璜。
大辽北部一片狼藉,如同蝗虫过境,被抢了个精光。
这样一来,不但大辽腹背受敌,而且以辽河口为界,东西两侧彻底被金五部切断了。
大辽的东京辽阳,、抚州等地(也就是后世的大连,辽东半岛一带)一下子成了飞地,只靠海上联通。
如此一来,大辽难受,大宋也难受。
为了继续控制辽阳、抚州,耶律洪基不得不在渤海以北与大宋争夺治海权,以求保住与辽东的最后一点联系。
而大宋呢,如今的辽河口已经是废墟,为了一座空城和完全废止的北方贸易,不可能和大辽在渤海以北过于拼命,使得身在辽阳的萧家与大宋彻底的断了联系。
......
但是,唐奕实在不敢相信,疯了一样的金兵会放着近在咫尺的肥肉不吃,辽阳......
不可能太平!
......